更好的问题。”
“罢了,这也不是我管得了的事情”,祈郎中说着有些恹恹的。
崔子更亦是罕见的没有斗嘴,“先生不信我,也该信阿怡才是。”
祈郎中摇了摇头,“也不是不信你……就是……”
就是老父亲光是一想起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就鼻头发酸,万般不是滋味,只恨不得将这厮打得知难而退。
可棍子抡起来了,又想着这是白菜选中的猪,怎么着都下不狠手打去,这下子更气了。
崔子更听着,神色柔和了起来,“像当初在锦城一样,我也给师叔还有阿怡做红烧肉吧。这番来襄阳,也不光是来看阿怡的。我师父说,他这个人过分的清高,不如师叔能出奇兵。”
“是以叫我来襄阳城中,瞧瞧你们是如何治国的。北面世家尚存根深蒂固,我出身江南,南地本就出士子,这下子他们更是抖起来得厉害。”
“新旧交替,京都的局势远比这襄阳城中要复杂得多。”
祈郎中切了一声,“你师父那是什么榆木脑袋,这都想不明白,还好意思教徒弟?大周朝能叫那些人蹦跶,是因为周天子式微,军权分散到了各方节度使手中。”
“如今这天下兵马皆在掌握之中,你还忧心个熊?不过都是秋后的蚂蚱,谁蹦跶便捶死谁,捶了几个刺头儿,自是天下太平了。”
思路客
祈郎中说着,先前的低落一扫而空,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史无前例啊!晏镜那个老东西,竟是承认自己输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让崔子更来偷师!
崔子更瞧着祈郎中眉飞色舞的样子,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这师父不本来就是给徒弟背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