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确实已经去世了。”
易茗看着斐一班,一时没有接话。
斐一班见易茗为难,大概是看起来像小孩子的人,也不习惯说假话。
斐一班只能又开口:“这本来也是事实,你确实也来送了斐厂长的最后一程,你去和你们村长这么说,每一句都是实话。”
“我一开始就知道您不是锁厂的决策者,”易茗说,“但您说要在水泥厂那个地方建茶厂是认真的,不是吗?”
“你一开始就知道?”斐一班才不信这样的鬼话,“你怎么知道的?”
“您在说到鲁瓦克白茶之前的每一句话,都和我们导游背导游词的时候是一样的,”易茗说,“我一开始以为,您就是这样的说话风格,后来发现您并不是,所以才把阿爸的风衣借给你。”
又来了,风衣。
他那天怎么不选择直接冻死呢?
斐一班赶紧跑回家,把之前就打包好了在房间放着,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寄出去的风衣拿了下来。
“谢谢你,借我风衣。”斐一班对易茗说,“既然你早就真正的斐先生是我的父亲,今天还参加了他的追到会,就应该知道,没有了我爸,我们家现在的这个情况,搞不好还需要人接济,没有可能帮助任何一个人,更不要说一个村。”
“您刚刚不是还帮助了一整个工厂的工人吗?”易茗说。
“我?”斐一班苦笑,“易女士,您可真是抬举我了。”
如果邢一峰害怕夜长梦多,催得紧的话,他很快就要无家可归了。
那个早年买来准备给他结婚用的房子,因为他母胎单身22年,到现在都还是个毛胚。
这些陈年资讯,易茗肯定不知道,他也没有必要和易茗说。
“刚刚您的母亲和您商量专利还有房子的事情的时候,您明明是可以拒绝的,但您什么都没有说。”易茗一如既往认真地看着斐一班说道,“斐先生,您还挺让我刮目相看的。”
斐一班耸肩笑了一下,对易茗说:“你觉得,这种事情我反对会有用?”
“当然。”易茗一点都不觉得斐一班说的是反话,再一次一本正经地看着斐一班说,“您的母亲很在意您的看法,您如果反对,她一定会再想一个解决办法。”
“你觉得她还会有其他的办法?”斐一班问。
“一个爱自己孩子的母亲,肯定可以想到孩子想不到的解决方法。”易茗说了一句相当没有逻辑的话。
斐一班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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