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是第一次到他房间来的真相,其实也有点挺伤。
“嗯,真爱。”
易茗替斐一班回答了这个问题。
abu还不清楚易茗的听力水平。
斐一班早就已经一清二楚。
易茗肯定听懂了每一个字,而不是挑唯一能听懂的单词在重复。
易茗走过去,当着abu的面,在斐一班的脸上亲了一口,用能听得懂的程度的英文发音说了一句:“亲爱的,你刚刚表现地太好了。”
“我刚刚表现什么了我!怎么就太好了!”斐一班略显激动地用中文说。
“嗯……我想想啊,你把上衣脱掉的速度挺快的,值得表扬,你羞愧到蒙脸的演技很传神。”
“小易,你不带这样的啊,我妈都不反对你跟我上楼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就是韩女士出的主意啊。”
“怎么可能,我们才刚到家。”
“那你去找你兄弟聊天的时候,我就不能给韩女士打个电话?”
斐一班同学非一般地质壁分离。
所以,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计划好的?
没有宽衣解带,没有男友福利。
所有的一切,都仅限于他的想象。
拜托,如果要演戏,能不能事先知会一声。
斐导的演技肯定是过关的啊。
更重要的是,斐导的编剧能力。
某位亲妈,既然能想出这样的招数,那怎么也得把abu拖住一两个小时才对吧!
拜托,儿子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可能没有这么简单的常识吧?
“哦,我的兄弟,我已经相信你们是真爱了,所以,你们没必要这么当着我的面撒狗粮,我听你的母亲说,你在楼上设计了一个比我的车顶大很多的屋顶,你带我去看看吧。”
斐一班把两只手举到自己的身侧,从头到腰,划拉了一遍,皮笑肉不笑地问:“我现在这样你觉得方便吗?”
“方便啊!我的兄弟,咱们俩,你和我,也不是没有一起去日本泡过温泉,就你那么一点点东西,我有哪里是没有见过的!”
斐一班抓起一个枕头,就往abu砸了过去,被abu轻轻松松给避开了。
一个男人最大的屈辱,应该是同时遭到女朋友和最好的兄弟的双重诋毁吧?
比屈辱更屈辱的,是他压根就还没有获得,哪怕一次,可以展示自己雄风的机会。
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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