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abu:“你对他做了什么?”
“哦。这你可就愿望我了,我什么也没有做,真有的话,也是祝福了一下你和你的男朋友。”
易茗自是不信abu的话。
只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大斐,你能自己站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易茗护着斐一班的头,柔声问道。
斐一班终于缓了一点过来。
“我真没事,我刚就是头疼,一下过去就好了,你别担心。”斐一班把易茗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开,查看没有没有被自己刚刚那么大力气拍红。
abu开始打电话,让管家安排司机,把他的车子开到古厝的门口,他在电话里说的,也是要送斐一班去医院。
“我真没事,abu,我之前昏睡七天的那个时候,你不都让人检查过了吗?我这应该是心理问题大于生理的,属于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你看,这一次,我都没到直接昏睡的程度,肯定更不可能有事了。”
斐一班很清楚,自己当下的状态,远比在土耳其的那个时候,要好很多。
这么久以来,他都刻意不去想斐厂长出事的画面。
abu带来的消息又太过突然。
才会触发这么强烈的自我保护机制。
“你为什么会昏睡七天?大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吗?”
易茗没办法不担心。
斐一班之前和她讲的时候,没有说的太详细。
易茗也因此,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细节。
“是啊,我得了不治之症,瞒着你,不告诉你,想要在死前给自己骗个女朋友,结束二十二年也可能是一辈子的母胎单身。”
斐一班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有点吊儿郎当的状态。
“大斐,你别跟我开玩笑,我又不是真的听不懂你和abu说的话。为什么需要自我保护机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观上,斐一班并不想易茗参与到这样的事情里面来。
原因就和他不愿意让韩女士知道是一样的。
易茗刚好在这个时候过来,斐一班也就没有想要瞒着她。
再怎么说,他女朋友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和斐厂长也没有韩女士那般深刻的情感。
说不定还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帮忙分析分析。
还有最主要的,斐厂长是怎么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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