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充满了对秦帝国的仇恨,自然会偏激一些,早熟一些!
而这个时空的项籍,家族坐拥一城之地,富裕安乐,家族往上追溯,与大周朝宗室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他在家族羽翼之下平安富足的长大,对大周朝的归属感当然是比较强的,自然不会有他前世历史上的那个项羽那般偏激与早熟。
不过项羽终究是项羽!
哪怕出身与经历都已截然不同,这份儿与生俱来的天赋本钱与豪气,却是分毫不差!
果然,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大都是天赋异禀之人!
“籍弟有此青云之志,为兄甚是佩服!”
陈胜斟酌着语言,缓缓说道:“然籍弟尚年少,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的道理,以籍弟之志,当珍惜有用之身,勤习武、多读书,待及冠之后再徐徐图之才是。”
“又是这等老生常谈!胜兄年纪不长,为何也如那腐儒竖儒一般抱陈守旧?”
项籍还未听完,面上便已露出不耐之色:“吾一路行来,只见布衣艰辛度日、黔首朝不保夕,百姓久旱待甘霖,哪有什么人心险恶!”
“哪有什么人心险恶吗?”
陈胜笑了笑:“也罢,籍弟既唤我一声兄长,那么,为兄今日便教教籍弟,何为人心险恶!”
项籍登时握着剑柄的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他:“胜兄此言何意?”
“意思便是……”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身躯后仰,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说道:“我若是不知道你们偷偷摸摸的北上投军,也就罢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你们也就甭走了,踏踏实实的待在陈县,等你们家中来人取你们罢!”
项籍听言,冷笑道:“好教胜兄知晓,吾去岁便已开脉功成,吾弟与龙且虽还未开脉,亦不远矣,以胜兄区区锻骨四重的实力,可留不下吾兄弟三人……也罢,既世伯不在家中,你我兄弟亦话不投机,籍便不多盘桓了,项庄、龙且,我们走!”
他一挥手,椅子上的项庄与龙且二人当即跳起来,跟在他身后大步往外走。
陈胜:……
“籍弟且慢!”
他无奈的追上去,温言细语道:“为兄没有恶意,只是籍弟此去,的确欠思虑,难道籍弟不曾听世叔提起过如今幽州军中的情况吗?连世叔都选择在此时解甲归田,籍弟又何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项籍也是少年心性,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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