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几日都没站桩了!”
赵清双肩一垮,没好气儿的跑到阿鱼身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小没良心的,大姐白待你好啦?就知道向着你大哥……”
阿鱼眯起双眼,“嘿嘿嘿”的笑。
陈胜吐出嘴里的鸭骨头,板着脸说:“大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骗我呢?”
赵清背过脸整治着锅里的菜肴,叫屈道:“练武真的太难了,妾身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了那么久,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你说的血气涌动……”
陈胜头疼的“啧”了一声,他知道赵清不喜欢习武。
她喜欢给他们做饭、给他们做衣裳……
陈家大院不是没有仆役,虽然少,但管后院的、管伙房的、管马厩的、看大门的,一概不缺的。
伺候他们仨,绰绰有余!
但他和阿鱼的衣食住行,赵清从不假人手,每日不是琢磨着,要该他们做点什么好吃的,就是琢磨着,快入夏(入冬)了,得给他和阿鱼添置几件衣裳了……
陈胜不是没有劝过。
但他劝不动!
他也知道,强迫赵清不再操持这些杂活,每日跟个菩萨一样端着架子,“享受”世家主母的“幸福”生活。
就和前世那些从乡镇上走出去的天之骄子,强行将和土地庄稼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父母接进大城市“享福”的青年人一样。
一样的“一厢情愿”。
一样的“一意孤行”。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强行将社牛关在家里,他会闷死;强行让社恐去社交,他也会抑郁。
求仁得仁,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不过……
陈胜苦口婆心的说:“大姐,我让你习武,又没指着你能练成拳上站得人、臂上跑得马,只是指着你能好生调养调养身子,我跟你说,习武有成的人,老都老得慢一些,七八十岁面容还能和三十出头一样……”
“嘁!”
赵清嗤之以鼻:“那不成妖精了?”
陈胜:“真的,我怎么可能会骗你?不信伱问阿鱼!”
赵清扭头看向阿鱼。
阿鱼看了看陈胜,再看了看赵清,犹犹豫豫的开口:“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
“嘁!”
赵清狭促的看了陈胜一眼:“你还说你不是在骗我?公爹自小习武,还不是该老就老?”
陈胜无语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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