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多胜少,若非他反应够快,好几次都差点玩脱了……
季布刚刚落座,吴广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抱拳道:“季将军的看法有理有据、稳重求胜,却是取胜之策,但请恕末将有不同看法。”
蒙恬颔首:“但说无妨。”
季布亦是毫不介怀的点了点头,示意他有话直说便是,不必有什么顾虑。
吴广点头,如同季布方才一样,面向金陵抱拳道:“当初大王在稷下学宫的将官班授课之时曾说过,穷着战术穿插、达则给老子炸……”
话音刚落,帅帐之中便响起了一阵洪亮的哄笑声。
一众不怒自威的师级将官尽皆裂着大嘴憨笑,显然是被吴广这句话又给带回了在稷下学宫求学的那些日子。
就连蒙恬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忍俊不禁之意……他亦是兵科将官班的挂名教官之一,不巧,陈胜那次得空去将官班开讲之时,他也在场。
唯独端坐在左上首的独立师师长张耳,左顾右盼,跟着笑也不是、不跟笑也不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类似的场面,他这两年在大汉的作战序列之中,已经遇到过无数次。
但在规格如此高的军事会议上再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仍令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回想起在那一天,在大梁城头上初次见到大王的那一天……那是他逝去的前途。
张耳:我真傻,真的……
待到帅帐中的哄笑声停止之后,吴广才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大王微言大义,一语道尽沙场征战之攻守变化!”
“方才季将军言王翦绝非易于之辈,末将深以为然!”
“但若说因此束手束脚、步步为营,末将绝难苟同!”
“他王翦再厉害,也不过一介败军之将!”
“我红衣军自大王起兵开始,南征北战、攻无不克,岂能被一介败军之将吓得束手束脚、步步为营?”
“大王带着我们红衣军几度血战才打下的赫赫威名,我们能拿到司州来丢?”
“你们能答应?”
“底下的弟兄们能答应?”
帅帐中的一众将领悚然一惊,想也不想的齐声呼喊道:“不答应、不答应!”
吴广再次向金陵方向揖手:“大王曾说“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王翦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依我说,这仗咱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关键在于,我们不能被动的等着王翦出招,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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