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是却一直烙印在骨子里,低头眼眸一扫就分辨出刀锋路数,横手一探捉住对方的手腕,一转手“咔嚓”一声骨裂,当即扭断对方的腕骨,叮当,弹簧刀摔落在地。
左手站在圆桌旁,举着手腕,脸色惨白。
手指跟鸡爪一样歪着。
张国宾却语气冷漠瞥过他,看向晋立民道:“小弟出事,大佬扛,小弟闯祸,大佬背。”
“这点事情不用我教你吧?坐馆大爷!”一个夕阳社团的坐馆大爷,手底下兄弟还没油麻地一个堂口多,江湖,讲辈份,更讲实力。
只要张国宾一声令下,当天就能带人铲平大兴社,将大兴社坐馆,红棍全部斩死,沉海,无非是名声难听一点。
当然,张国宾不会为了一点小矛盾背上黑料。
“啊!”左手惨叫一声。
张国宾松他的手。
一边慢条斯理的折起袖口,一边迈步绕过圆桌来到对面。
五十几个大兴仔望着太子宾的动作,眼神憋气,却一步不敢上前。
晋立民手指甲紧紧抠着桌沿,眼神犀利的瞪着他,一不敢反抗,二不敢发怒,大势压人之下,仅能看着张国宾动手。
只见张国宾在他面前整理好西装袖口,猛的挥下手,一巴掌扇上晋立民脸上。
“啪!”
一掌将晋立民的右脸扇红。
晋立民稳稳站着,紧要牙关,一动不动。
“接下来。”
“你要为小弟的事给我个交代……”
“讲数。”
“点解要拿刀捅我?”
张国宾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