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拖着秀才离开罗汉堂,四名西装马仔则转身一起离开,将秀才带去犬舍中关起来。
张国宾回头对沈鑫笑道:“唔好意思,沈老板,临时有点事要处理,打搅沈老板散心了。”
“改日得闲,再摆一桌,专程向沈老板谢罪。”他讲话时吐出一口浊气,憋了两天的窝火,稍稍泄掉一半,沈鑫在旁摇摇头,不以为意的说道:“没关系,若是张老板有什么事,在香江不好处理,把人交给我,我带回内地处理干净,绝对不给张老板添半分麻烦,你我之间,相交一场,些许小事不用怕劳烦。”
“哈哈哈,沈老板大气,就是因为小事情,我才不劳烦你,将来有什么大事,再需要沈老板帮忙啊。”
张国宾、沈鑫二人带着保镖们行出罗汉堂,继续散心。
“阿弥陀佛。”
圣一禅师在入口,施礼念道:“多谢沈施主,张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大师,我可未救人。”张国宾挑起眉毛。
圣一禅师行礼说道:“不杀生,即是救。”
看来,圣一禅师多少也看出张国宾会饶秀才一命了。
毕竟,杀一个秀才,一来脏手,违背初衷,二来损失一枚棋子,影响酒厂生意,三来还会失去对胜和的掌控力,而且警方十四条人命又无可挽回。
秀才敢对扫毒组悍然出手,最大的原因,便是自救,第二原因,则是知晓自身有价值,想藏在背后耍小聪明。
面对这种人,要做的不是杀,而是驯!
正如秀才所言,他不配做张国宾的兄弟,却有价值成为张国宾的一条狗,若是把秀才视为随时可杀,看家护员的一条饿狗,倒是有价值再留下来咬人。
当然,这种狗表面上乖巧是没用的,要驯,就得驯成一只真正听话的狗!
张国宾将他关进狗舍,便是要他学学怎么做狗,让其体会一遍徘徊在生死前的煎熬,打掉他所有心气,真正学会听话。
张国宾面对圣一禅师的劝诫,呵呵一笑,并不答话。
紧接着,他跟沈鑫,圣一禅师参观起宝莲禅寺的观音殿,迦蓝殿等地。
张国宾前世没有少去寺庙,毕竟,内地流行这些东西,做秘书的人,多多少少要跑几趟,也不知沈鑫投资修建天坛大佛,是否还有某些实用意义,比如专程替一些大咖烧香拜佛。
“沈老板,宝莲禅寺的盛名都已传至内地了吗?”张国宾试探着问道:“内地的名山大川,名寺古刹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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