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社团跟我混,包他赚大钱,八年过去,物是人非,他赚了不该赚的钱,但是我不能忘记那句诺言,让他带着钱走吧,所有罪名我来扛。”
地主吸上口烟,望向盛哥:“阿盛,容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自己进刑堂。”
“你马上就要退休了,领退休金,作江湖人最羡慕的义海叔父,何必呢!”盛哥说道。
地主站起身,自怨道:“可能是我不配!”
“我这种人年轻时杀孽过多,年老了心慈手软,不配善终!”
他挥挥手:“派人盯着财务公司,晚上我去接贼雄上船,大生负责楼权名单的复审,肯定跟贼雄勾结在一起,现在就派人去把大生斩了。”
“留下头,其它都不要!”
盛哥望着地主的背影,再度叹气:“好!”
下午,五点。
和记大厦。
海伯拿着一份名单进门:“宾哥,和义海加台、美十四个堂口,及缅北矿区保卫营,仅有山东街堂口一间冒领三十三个楼权。”
“另有北美、缅北,太子道三间堂口多出二到五个楼权。”
“通过会计师确认,三间堂口的楼权是核算失误,没有多加人名,没有打入工程款,山东街的工程却是全打进来了。”
张国宾语气已经变得平静。
“地主还挺着急。”
海伯讲道:“是不是把地主拉回来?”
张国宾摇摇头:“调查清楚,拿出证据,再开刑堂。”
“细苗,好好查查。”他出声讲道。
“知道了,大佬。”东莞苗查人底有很多种办法,张国宾特意交待:“地主哥是和义海的老人,低调点,不要搞的满城风雨。”
……
五点十五分。
九龙,一间雀馆里,盛哥打麻将打到一半,接起电话站起身避入洗手间里,打电话给地主哥道:“大佬,事泻了!”
“快走!”
他挂断电话,冲了厕所,推开房门就看见一个金毛仔手里提着刀,指向他道:“阿盛,看你早出来混几年,给你一个面子,自己出来!”
盛哥手里拿着电话,嘟嘟囔囔的走出门道:“一群后生仔,没大没小。”
“电话缴了!”
“搜身!”
一个流程结束,金毛仔一个刀柄砸在盛哥后背,直接把白纸扇砸到在地,挥手斥道:“拖上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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