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办事,ki米仔推开两名司机,上前说道:“庄sir,是不是过火了?”
“真出事……”
庄政廉把配枪塞回腰间,侧目道:“你见过上岸洗白的古惑仔还会抛妻弃子同警员玩枪战吗?”
“他们顶多就走走啤酒、服装,又不走粉,走军火。缴纳罚金就可以保释,怎么会跟我们拿枪的玩命。”
ki米仔若有所思,点头道:“明白了。”
可他心底却觉得和义海不一样,今晚没出事不仅仅是幸运,简直是奇怪!
这时一名廉署调查员,忽然推开一个司机,出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放下武器,退后!”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车队制服,手里拎着一把扳手,耸肩摊手:“阿sir,我们在外边跑车,带一个扳手修车很正常吧?”
“我叫你退后!”调查员紧握着枪,满头大汗,同惊弓之鸟一般。
ki米仔上前道:“你有什么事?”
车队阿头冷笑一声,举起扳手朝向庄政廉说道:“这位长官,车上是内地沈老板的货,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沈老板,但是同香江比起来,内地才是大江大河,那头的人做事远超你想象。”
“这批货你都敢查,佩服,佩服!”他竟双手抱拳,握着扳手,拱手道:“明年清明,我去给你烧香!”
几名廉署伙计气不过,上前扣下他吼道:“我先告你一条威胁警务人员罪!”
庄政廉心头咯噔一声,面无表情。
第二日。
清晨。
和记大厦,总裁办公室,张国宾站在落地窗前,连声抱歉:“唔好意思,唔好意思啊,沈老板。”
“最近老廉不知道发什么疯,专门要查我,干他娘。”
“这会害你损失一大批货,对唔住!”
沈鑫轻松的声音响起:“没关系,张生,合作多了,总有意外发生,生意上的事情我完全信任你。”
“一小批货我完全损失得起,将来继续合作。”
张国宾转过头露出一脸笑容,口中却道:“廉记跟疯狗一样,我怕拖累你啊,要不要暂停一下?”
沈鑫讲道:“这批货很要紧。”
“廉记的事情交给我解决。”
张国宾表情一愣:“沈老板,您在icac还有人?”
“呵呵呵。”深城,一间茶室里。
沈鑫坐在太师椅上,捏着一串佛珠笑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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