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刀拼命的亲信也就是几百人,愿意持枪火并的亡命徒,每个帮会都只有一两百人。
前段时间三大帮会就相继损失了百余人,打仔力量已经捉襟见肘,两百多个枪手藏在屋村里,就等于完全放弃守酒楼、夜总会。
社团丢掉这些场子就等于丢掉财路,是非常要命的,短短时间就会让社团分崩离析,没有十全把握夺回来的人,根本就不敢打“游击战”。
九江帮谭建海见到后路都被人包抄,瞳孔里充满震惊之色,畏惧的后退道:“你们。”
“你们不是和安乐的人。”
飞麟穿着白色运动服,踩着球鞋,向前一步迈出一步,举起手枪道:“飞麟。”
“认识吗?”
谭建海眼神惊骇,不可置信的道:“义海十杰!”
“嘭!”
飞麟扣下扳机,眼神冰冷,一张侧脸被火光照亮,五官菱角分明,异常伟岸。
“顾头不顾腚。”
“你怎么出来行?”
他带着三名手下一步步离开现场,一扇带着火的门板砸下,大火中,九江帮新晋话事人的尸体都没留下。
……
九江街。
十几辆面包车飞速闯进路中,急刹在一间间夜总会,酒吧,按摩房面前,一间店铺门口平均停着两辆车。
每辆车上冲下七八名刀手。
众人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挥刀把灯牌,门牌,砍断、砸烂,继而闯进店铺当中,打翻看场小弟,剁残马仔,大声呼喝道:“洪门濠义堂办事!”
“闲杂人等,全部闪开!”
客人们匆忙散去。
崩牙驹拉开一间按摩房的玻璃门,右手白布绑着一把砍刀,刀锋上鲜血淋漓。
六名兄弟站在背后。
有胖有瘦,有高有低,每个人长相各异,身上却都染着鲜血,眼神平静的望向街道前方。
他们眼里没有太多的兴奋、凶恶,也没有畏惧、恐惧,就像在办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崩牙驹解开右手的白布,把刀甩落在地上,一步步走上街道。
这群人的名字叫七小福!
……
耀哥脚步匆匆,身穿长衫,来到办公室站定说道:“坐馆,何先生的小儿子致电拜访,希望宴请您明天晚上在濠江葡京酒店用餐。”
张国宾翻着一本书,推推眼镜,有点意外:“何鸿笙的小儿子现在才十一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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