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伤害自己的人拖入地狱。

南枝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坐着一个漂亮姐姐，她动作缓慢艰难坐起来，“莲姨，莲姨……”

钟离霜才不会照顾仇人的女儿，一直以来照顾钟离飞烟的人是杜丹莲，杜丹莲本人面对孩子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吃吃喝喝，清理排泄物之外，甚少跟孩子交流。

钟离飞烟能学会说话，完全是因为钟离霜日复一日给孩子灌输仇恨。

杜丹莲冷漠看着南枝：“饿了吗，要吃东西？”

南枝点头，“我想吃，肚肚饿。”

只有吃饱肚肚才能想出办法来。

杜丹莲拿来了细软的食物喂给南枝，一边喂，一边看着孩子吃得喷香的，摇头晃脑的，她忍不住说道：“你好好听你娘的话。”说不定能好过一点。

南枝歪了歪头，没说话，接着吃东西。

杜丹莲端着空碗出去了，站在门口，打算关上门，看到笼子里的孩子盯着自己，眼神懵懂又清澈，这么看着她，让杜丹莲内心复杂，还是把门缓缓关上了。

笼子里孩子的脸渐渐隐在黑暗中，“莲姨，再见。”

站在门口杜丹莲深呼吸，抓着碗的手指节苍白，绝情宫有育儿堂，那些孩子在育儿堂不说过得有多好，但绝对不会像这个孩子一般。

宫主口口声声说恨，但没有爱哪里来的恨，无法接受只能将爱转换成对立面，转换成恨。

如此对待那个男人的孩子，就真的再也一丝可能了。

把一段情糟蹋到如此面目全非的地步，只怕那个男人心中对宫主充满了憎恨。

南枝咂咂嘴里的香味，绝对莲姨比那个坏阿姨好，南枝喜欢她，随着飞烟姐姐一起叫莲姨。

吃饱喝足的南枝看着幼教视频，嘴里跟着咿咿呀呀地念，过着养猪一般的日子，没有疼痛的感觉，在笼子里倒也悠然自得。

系统：……

如此安逸，突然好想恢复痛觉。

“冥顽不灵，找死……”

杜丹莲还未走进殿内，就听到了里面宫主凌厉而充满杀气的声音。

她拧了拧眉头，走了进去，宽大的房间里，地上铺着黑曜石地板，上面跪着一对男人，男人被五花大绑着，低垂着头，女人哭哭啼啼地哀求着。

钟离霜站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对男女，神色不善，恨铁不成钢，眼里喷着浓烈的怒气和杀气，咬牙切齿道对女人道：“你是我的左护法，我看重你，你却要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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