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真的非常无语,特别无语。
你们侯府把人休了,又抢回来,一次就算了,还两次呢。
也不知道该说高瞻深情还是脑子有问题。
还是说无能,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呢。
关键是连孩子都搞不定,一次告御状,两次告御状。
宣威候其实早做了准备,如果有孩子来告状,让人拦着,但为什么没有拦住了?
而且侯府派了很多人出去找孩子,也不知道孩子藏在什么地方,愣是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
然后又出现了这个场景。…。。
!宣威候觉得一定有人跟他们作对,有幕后黑手,利用孩子来对付侯府。
宣威侯心里思索着,觉得这里每个人都可能是构陷侯府的人。
也许不是一个,是很多人一起。
皇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你爹是大将军,是侯府世子,说不定你娘是喜欢的你爹的。”
南枝很直接说道:“我娘不喜欢呀,我娘害怕连累到白叔叔,侯府开店便宜卖东西,所有人都去买便宜的东西,让白家小店开不下去,还会连累做小官的外祖父,说对付外祖父很容易,可以让傅家家破人亡,娘什么都不敢做。”
众人:……
这是可以说的吗?
什么话都混不吝地说出来。
开小店这件事,说大不大,但追究起来,就是与民争利。
罢免一个小县令太容易了,在场能上早朝的人都算得上有权有势。走点关系就能把一个没什么作为的县令死死摁住。
随便一个动作都是灭顶之灾。
大家心里都清楚,可侯府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还让一个孩子听到了,就着实有些狂妄了。
皇帝的脸色不好,高坐着,冷冷地看着大臣们。
宣威候立刻噗通跪下来请罪:“皇上,臣冤枉,臣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转头看向了南枝,眼睛通红地怒骂道:“到底是谁,是谁让你这么诬陷侯府,你是侯府的子嗣,怎么能听从外人的话。”
宣威候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辜,是有人构陷,是有人利用侯府的子嗣。
南枝只是说道:“你们抢了我娘。”
宣威候差点吐血*,这是什么死心眼的孩子,就知道娘娘娘,你没有父亲,没有其他家人吗?
这个孩子就没有家族的意识。
这一刻,宣威侯无比后悔,为什么平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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