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钱养的兵,直接杀了,皇帝心疼死了。
分散观察,如果有人心思不纯,不安分的那就杀了。
高瞻被粗暴地脱掉了官府,搜了身,套上了又粗又臭的囚服,他深沉地看着傅雯音和南枝:“你们满意了。”
高瞻这个时候反而很冷静,不知道是手后手还是其他,他现在的状态很让人不安。
傅雯音捂住了孩子的嘴,只是说道:“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她怕孩子在这样的场合说出什么话来,让人注意。
这个孩子胆子太大了,大得做母亲的都胆战心惊。
那个一直问爹,问爹为什么不喜欢我孩子,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了。
大理寺卿见此只觉得头大如斗,他觉得必须要把高瞻看牢了,不然很有可能让人逃了。
真逃了,他这个大理寺卿就真的做到头了。
宣威侯府连私兵都敢豢养,不知道要干什么,能怪皇帝那么生气。
就连宣威侯府的姻亲都不敢劝,实在是私兵这件事真的戳皇帝的肺管子。
高瞻本来就会领兵,现在还养私兵,宣威侯府还想有什么心思。
七品县官还嫌小,又想朝中挂紫衣,一品当朝为宰相,还想山河夺帝基?
高瞻干如此敏感的事,一点都不冤。
高瞻被重兵把守起来了,所有人都知道,廋死的骆驼比马大,接下来会面对侯府的残余势力反扑。
有些心里明白的人看着傅雯音,白君义和一个孩子,都带着怜悯,只怕出了皇宫不久,就要横死街头。
他们真的觉得告御状是那么好告的吗?
而且,就算不是侯府做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做的,反正有高瞻高家顶黑锅。
这样动不动就告御状的人,对于既得利益者来说,这样的人很危险,哪怕是告的宣威侯府。
也需要杀鸡儆猴。
贵族之间通过联姻形成了利益蜘蛛网,你中我有,我中有你,总有人要对他们动手。
傅雯音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些奇怪的眼神,让她的心很难受,也很忐忑。
尤其是侯夫人最后看她的眼神,凌厉无比,充满了杀气,哪怕侯府现在只是白身,但他们还是有力量。
好无力!
傅雯音感觉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根本就没有路,没有生路。
四周都是悬崖,她只有一点立锥之地,往前走一步,要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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