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盛姣姣的错觉,齐大舅站在院子里,一直在咳,喝了几口水之后,咳嗽的声音便小了许多。
她没有过份在意这种小细节,只是看三个舅舅的脸色,仿佛很是凝重,一回来就进了齐漳的屋子,一直嘀嘀咕咕到深夜。
盛姣姣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但不出她所料,应该是在说属国的事情。
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盛姣姣才知道,齐漳根本就没在家中过夜,只给她留了几张药方,一把银稞子,连夜就回了军营。
药方是之前齐漳说的,军营里新来的军医开的,治疗老肺咳的药方子。
银稞子是齐漳给盛姣姣的军饷,他托周氏告诉盛姣姣,银钱留着,但是私塾必不能再上了,局势很危险。
盛姣姣自然知道局势紧张了。
然后,齐大舅在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说,前日属国一群人,闯入了郡北一户人家,把那家人里的女人全淫了个遍,男人则无一幸免,全被杀了......
这样的消息,让齐家一屋子的女人吓得脸都发白了。
盛姣姣满脸都是冷意,在沉重的氛围里,拍着桌子怒道:
“真该让大哥哥和谭戟,把这群属国蛮子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