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一下来说亲的男方长辈。
非得摆足了谱,把个一问三不知,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左右而言他,摆个明明白白才行。
有些人家里,还得男方上门说好几回,捉弄得说媒人急得火上房才行。
可就是因为齐家心虚,所以方才都不敢为难谭大娘子。
心讴啊。
愧疚啊。
唉......
齐周氏也是内心不舒服极了,就怪齐大姑娘,
“我是把姣姣儿当成我大闺女一样疼的,总觉得这事儿咱们姣姣儿吃亏了,就算往后姣姣儿同谭大郎退了亲事,可姣姣儿的名声也毁得差不多了,怎么想,我都觉着这是个馊主意。”
还不说谭大娘子如何吧,这事儿齐家做的是真不地道。
有那么一瞬间,齐家人觉着还不如假戏真做了,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觉得亏,自家的宝贝疙瘩,就这么给人家假戏真做,轻轻松松就同意了说亲。
唉,唉,唉~~总之,就是心情复杂,难以表述。
“阿嫂!”
齐大姑娘无奈道:
“这已经是两害相较取其轻了,这都是为了姣姣儿往后的自在啊。”
“唉,我头疼,我回房了。”
首座上的齐老太太起身来,哀哀叹息着回房了。
齐家外头,谭大娘子牵着盛姣姣的手,一路往村口去,她同盛姣姣说了许多的话,也说了一些谭家现在的情况,。
谭戟在跳马湖,是出了名的优秀好儿郎,整个跳马湖的儿郎里头,都以谭戟与齐漳为首。
这是盛姣姣早就知道的事儿。
“大郎啊,以前总说自己不说亲,那是因为他的阿爹在十几年前,对硕国的那一场战役中死了,他的阿娘,没过多久也因为伤心难过,跟着去了。”
黄沙漫天中,盛姣姣站在一条土路上,裙摆飘扬,便是穿着最寻常的粗布衣服,也显出一种同别人不同的贵气来。
她的身姿窈窕,安静的看着谭大娘子,因为知道谭大娘子还没说完,因而并没有出声打断,只是认真的等着谭大娘子继续说。
谭大娘子忽然觉出自己有种被尊重的感觉,她看着盛姣姣,这是一个很会倾听的好姑娘。
一个人,要述说自己的故事,其实很容易,不容易的是,难得有这个耐心去倾听别人的故事。
“这些,你可能已经从很多人口中听说了。”
谭大娘子伸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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