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一阵后。
马到成便即开始挽留:“神医怎地不在咱们这多玩几天,咱这边虽然地处荒漠,临近战阵,但是风光还是不错的,可是昨天那酒局不曾尽兴么?马某两兄弟大病初愈,不复往日酒量,请神医稍待几日,待得本帅胜了燕军,咱们在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方才尽兴!”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一竿子就将离别之日给排到西军大胜燕军之后了,若是此说成真,南神医就滞留多日,你一个神医,大国手,能干呆着?
肯定得帮西军上下瞧瞧病的,这等如意算盘,打得不是一般的响!
风印何等样人,如何听不出个中真意,坚持要走,一定要走。
马到成眼见婉转挽留不成,干脆露出真实目的:“那,马某有一不情之请……咳咳,有点不好意思。”
确实是不好意思。
自己兄弟俩才刚受了人家救命之恩还没啥报答,转头居然又道不情之请。
这就不是有点不厚道,而是太过于不要脸了。
然而为将帅者,为军中袍泽兄弟计,不厚道就不厚道了,脸皮算得什么,有袍泽兄弟重要吗?!
不过等闲浮云,过眼云烟尔!
风印倒是很爽快:“马帅请讲。”
“就是……咳咳,手下这帮杀才,常年的混迹战场,一个个身上大伤小伤无数……表面看起来,健壮如牛,实则俱都暗伤在身,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倒下去了……”
马到成道:“非是马某不懂人情世故,神医已经对我们恩同再造,但马某还这般……得寸进尺,实在是……”
风印笑了笑,道:“若是这一节的话,倒是无妨,医道首重望闻问切四诀,早已融入一言一行,举动坐卧,事实上,大帅所虑之事,余早已完成。”
“这话怎么说?”
马到成惊喜莫名:“神医您的意思是……”
“嗯,昨天喝酒之时,吾将吾之独门伤药散入酒中;吾之伤药,虽不敢说延年益寿,还魂续命,但对于陈年旧伤,颇有疗效,昨夜喝得越多之人,见效该当越快,至多十天半月之后,兄弟们身上的伤疤便会脱落,足可验证老夫所言不虚,错非如此,老夫又何须与众将拼酒至斯,现在想来,实是过了,昨夜阖营将帅,尽皆醉倒,若燕军来袭,老夫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风印自然没有散药于酒,但他对于自己的化灵经还是很有数的,昨天连番运转化灵经将自己弄得好似蒸笼一般,丝丝缕缕的往外冒热气,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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