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这人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越长越大。
从前不觉得,现在想来,宋慈这十年的行事,可真跟从前差距极大,难道是他外放这些年就有了变化了?
如果她当年昏迷时,如同梦里那样缠绵病榻而无法蹦跶,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被算计成废人,而是像梦中一样,意气风发,哪怕最后还没来得及成就泼天大富贵。
这对母子,真是自己的绊脚石,是噩梦。
宋致庆再也无法入眠。
而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宋致远,他也是从梦中醒来,眉头紧锁。
他若是能和宋致庆碰上交谈,只怕他就会发现,自己做的梦,竟是和他所做的,相差无二。
那是,宋家截然不同的命运走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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