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张维贤,先前并未将自己口头承诺的事情,告诉给张之极吗?
“皇……”
情绪激动的张维贤,囔囔的说着,可心底的那些话,却怎么都讲不出来,这叫他内心很是着急。
尽管身躯不受控制,但张维贤的精神却异常活跃。
“陛下,家父是听到您的声音,故而才这般激动的。”一旁的张之极见状,忙走上前拱手道:“先前陛下御驾亲征,家父不敢忘陛下厚望,在担任辅政大臣期间,就没再回过府,眼下知晓陛下凯旋归朝,故而……”
讲到这里的时候,张之极变得更咽起来。
竟有这样的事情?!
崇祯皇帝双眼微眯起来,握着张维贤的手,下意识紧握了几下,张之极的这番话,不得不叫他验证自己先前所想。
倘若自己对张维贤的口头约定,张维贤因觉得此事过大,还没想好承封另一尊所谓世袭国公人选,那很有可能就没跟其他人提过此事,甚至连张之极都没讲过。
“皇…上……”
崇祯皇帝的耳畔,再度响起张维贤那虚弱的囔囔声,这叫崇祯皇帝回过神来,忙轻拍张维贤的手,说道:“张卿,朕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你未辜负朕,朕必不会辜负我大明忠良。”
眼下这些只是猜想,并不能得到佐证,所以承诺的事情,肯定是要办的,不过再敕封一个世袭罔替的国公爵,那肯定是不行了。
听到此言的张维贤,似乎心安了少许,这一刻,他的内心深处是无比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将所知的这些,告诉给自己的长子啊。
将张维贤的手,放到病榻上,崇祯皇帝站起身来,看着房内所站众人,神情淡然道:“当初国朝遭遇威胁,建虏灼灼逼人,英国公知晓国朝难处,为朕分忧,主动担起整饬京营的重担。”
讲到这里的时候,崇祯皇帝的目光,停留在朱纯臣身上片刻,而其他人,在听到天子之言,一个个都露出各异的神情。
“那时朕对英国公许诺过,若此番国朝之危能除,朕绝不会轻待,对我大明做出贡献者。”崇祯皇帝动容道:“英国公一脉,乃我大明之忠良,是勋戚之楷模,英国公为替朕分忧,更是重病卧床。”
躺在病榻上的张维贤,断断续续的听到崇祯皇帝所讲,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激动起来,然奈何失去元气的身躯,却叫他不能有丝毫动弹。
“张卿~”
瞧见此幕的崇祯皇帝,在众人的注视下,忙撩了撩袍袖,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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