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在晋的声音,在龙辇内响起,这叫在外候着的众人露出各异的神情,天子的举动,叫他们实在无法揣摩。
尤其是对神枢营右哨主将新乐侯,以及神枢营左副将临淮侯,神枢营右副将祖大寿等人,心里都生出各种想法。
在龙辇进营以后,崇祯皇帝眉头微蹙起来,从外面飘来的淡淡臭味,叫他缓缓睁开眼睛。
“王卿啊,看来正如你所说的那般,这京营要好好整饬一番了。”崇祯皇帝拿起一旁的小金锤,敲了两下,本行进的龙辇,缓缓停了下来。
崇祯皇帝撩了撩袍袖,弯腰从龙辇中走了出来,入眼就瞧见随驾的一众武臣、内臣、将领,并未说什么,踩着御阶,就走了下来。
神枢营右哨的驻地,看起来是那般的破败,就像是来到贫民窟一般,这都得益于崇祯皇帝,在出了内城,才敲定要来何处驻地,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修缮的时间。
“五军营和神机营的一众驻地,甚至都比不上神枢营的吧!”垂手而立的崇祯皇帝,转过身来,看向眼前的众人,神情冷然道。
这五军营、神机营的武臣、内臣、将领,听到天子所讲之言后,一个个都愣住了,这神枢营右哨驻地差,天子不斥责主将新乐侯,或临淮侯、祖大寿他们,怎么反把火引到他们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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