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备道等诸多官员,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能够利用所谓的权势,来盘剥和压榨底层群体。
这种溢散出的权势,叫他们很享受这种优越感,并通过这种官绅、官商勾结的方式,能获取到相应的好处和利益。
简单些来说,他们就类似于土皇帝一般,想夺谁家的生死,就能夺谁家的,想霸占谁家的土地,就能霸占谁家的。」
卢象晋眉头紧锁起来。
像陈延生所讲的这些,他在保定府那边最初也见到不少,这些享受着特权的群体,多数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特别是灾情降临时,那地方上的底层受灾群体,连人都不算,这些家底浑厚的群体,就会用尽各种方式,逼良为娼,兼并土地,发放高利贷……
当初大名府等地受灾时,卢象升奉旨前去赈灾,就发现很多这种情况,为此还杀了一批天怒人怨之辈。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陈延生面露笑意,看向卢象晋说道:「天津以开海通商为,逐步做出改变,开辟出很多领域。
这使得地方上没保障的群体,包括破产的百姓、流窜的流民等,只要是愿意出力的话,就
能赚取到养家湖口的银子。
别的不说,单单是天津直隶州治下各县,所开设的37家从事冶炼的官办诸厂,就招募了2万余众青壮,这代表着两万余户能吃得饱、穿得暖。
而天津开辟的领域,可不止是冶炼一个领域,涉及到的领域很多,围绕这些领域而生的脱产群体众多。
你说,这些顽固派不思进取,不想改变,面对这样的格局,他们除了破坏天津的稳定秩序,有什么别的路吗?」
「末将有些明白了。」
卢象晋点点头,想明白了什么:「这些人怀念过去所熟悉的那一套,面对天津所生的新生,新变,他们不知道该怎样办。
所以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想要阻挠这一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人就是要游街。」
「事实上事情没那般简单。」
陈延生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对卢象晋说道:「天津直隶州,和整个大明相比,就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这不是本官说的。
这是天子定下的调调。
内部阶层矛盾要对立着看,除了这批顽固派外,还存在着很多别的群体,他们所想的都是自身利益。
甚至随着北上海贸的欧罗巴各国海商,不断在天津地界增多,也出现一些倒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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