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掌权者,只能围绕这一跟脚修订完善,而非彻底的摒弃掉,继而开历史倒车。
……
“这天儿,真的是愈发冷了。”
周延儒负手而立,站在正堂外,看着飘落的白雪,神情感慨道:“当前山东的民心,就像眼下所处的境遇,是愈发冷了。
袁巡抚,对于衍圣公府桉,你是怎样想的?
从本辅奉旨离京,赶赴山东以来,就出现各种耐人寻味的事情,本辅没来山东前,心里还有些不理解,为何袁巡抚会这般做。
可是现在想想啊,是本辅当初想的简单了。
闹出的衍圣公府桉,看似牵连的只有衍圣公府,可实则背后纠缠的人很多,甚至影响到的不止山东官场啊。”
站在一旁的袁可立,神情凝重,看了眼周延儒,并没有出言说什么。
对周延儒赴山东的一些举动,袁可立是不能理解的。
治政,袁可立在行。
权谋,周延儒在行。
二人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错非受衍圣公府桉的影响,二人就不会有那般多的交集,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就走不到一起。
“本辅知道,袁巡抚对本辅的一些举动,不理解。”
见袁可立沉默不言,周延儒也不气恼,笑着转过身,看向袁可立说道:“做山东巡抚,治理好山东一地,本辅的确比不过你。
可是做内阁大臣,袁巡抚却比不了本辅。
我们都是大明的臣子,都是陛下的臣子,想要做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为君分忧,为社稷虑。
或许理念不同,但目的是一致的。
都是想让大明越来越好。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本辅就摆了一桌宴席,不过想赴宴的人却有很多,且个个的来头都还不小,你说本辅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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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着周阁老的意思,像牵扯进来的地方宗藩,就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了?”
袁可立眉头紧蹙,迎着周延儒的注视,开口道:“相较于衍圣公府所侵占的土地,这山东诸藩侵占的土地,同样是不少的。
且他们私底下是存在来往的,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本抚知道……”
“袁巡抚,既然都是打官司,那集中在一起打官司算打,分开去打官司也算打吧?”见袁可立这般,周延儒保持笑意道。
“本辅此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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