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特别是接触权力者,凡是一方父母官,不管是哪一品阶的,其为政理念都是不一样的。
这就会造成一类现象。
往往是上一任的地方官,在任期间所做种种决断,新一任的地方官,就会做出一些否定或干脆不理睬。
特别是遗留下的种种,新一任地方官多数的态度,其实是不想管的,毕竟就算他帮着做好此事,那政绩和官声也不属于他,纯粹是属于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何况初到一地之际,没有先熟悉和了解地方情况,就贸然的这般做,其实很容易就会得罪一些人,这不利于后续开展工作。
“两省统筹裁撤部分卫所,还牵扯到另一项要务啊,倘若前者最不好的话,那后者就不能有效推进。”
陈奇瑜眉头微蹙道:“将清查裁撤的卫所下辖屯田,悉数划归官田所有,此事如果说能做好的话,那就能参考河南巡抚孙传庭,在河南地清查被侵占官田一事,确保两省被侵占的官田,能再度重回官府直辖。
此前宁夏卫一带出现叛乱,其实就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想要逐步调整旧有军制,确保新军制能平稳推进,就必须要叫涉及到的群体,都能拥有吃饱饭、赚取钱财的能力。
否则任何谋改,都是会加剧群体矛盾,继而造成地方混乱的。
山陕两省的那批宗藩和宗室,尽管说先前被陛下严惩过,其名下子嗣多被召进京城,前去宗学进修,可是他们背后的关系,却是盘根错节的存在。
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啊。
再加上山陕两省的边陲,存在着很多军事重镇,倘若此事处置不好的话,叫一些武将和将士生出不好的想法,那其实是会引起大麻烦的。”
刘鸿训神情愈发凝重起来。
尽管说二人所处的位置不同,不过所面临的问题和压力,其实都是很相似的,更有甚者,陕西的贫瘠程度,还要比山西更严重一些。
“陈巡抚说的没错。”
刘鸿训收敛心神,沉声道:“过去我们所做的事情,是通过所设地方赈灾行署,将各自治下的破产者,都悉数的集中起来。
以防患灾情、提前解决的名义,得陛下内帑的支持,先后明确整饬驰道、整顿水利等繁重的大工程。
在此期间还顺势筹建起一批地方官办诸厂,虽说消耗的钱粮很多,但是却保证了两省的破产群体,都被悉数吸纳到赈灾行署名下。
这也算是为后续陛下谴派人手,来我山陕两省治下,筹设冶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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