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行礼,“从陛下御极之初,国朝就遭遇诸多变故,辽东的建虏叛乱,山陕的流贼叛乱,西南的土司叛乱,各地的灾情,吏治腐败,赋税顽疾……
就臣所知晓的这些,无不是摧残着大明的统治根基。
特别是崇祯二年,出现的那场建虏侵袭,对于国朝的损失和破坏,是极大的。
如果不是陛下乾纲独断,御驾亲征镇压建虏侵袭,只怕大明的社稷,将会遭受到严重的冲击和动摇。”
不愧是张居正的曾孙啊。
不从眼前的思想混乱讲起,反追朔到御极之初,更点明崇祯二年的那场侵袭,这也表明现在的种种,都是有迹可循的。
崇祯皇帝转过身来,看着张同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如果张同敞没有这些见解,那崇祯皇帝就不会将一些重担,交付到他的肩膀上,让他帮着自己开一个头。
一个重塑大明根本大法的头!
“卿家说的没错。”
崇祯皇帝收敛心神,走上前,拉起作揖的张同敞,正色道:“大明的确要变,而且要彻头彻尾的变,不过话又说过来,很多事情纵使想要去变,却是极为艰难的事情。
就像‘张文忠’那般,想为大明社稷做些事情,期间却遭受到各种非议和反对。
朕现在是深有体会啊,一个祖制宗法,能让多少有利于社稷的国策,面对各种不公平的待遇。”
张同敞眉头微皱。
其曾祖父在世时,所做的很多事情,可谓触碰到很多利益,甚至包括天子的威仪,这也使得其曾祖父故去后,朝中的舆情迅速转向,继而出现那样的事情。
张家,从此一蹶不振,直到天启二年,才真正的翻桉。
“朕一直都在想,一部皇明祖训,一部大诰,不该是单一的存在。”崇祯皇帝撩了撩袍袖,继续说道。
“大明之所以有现在的问题,很多时候就是对于‘法’的定义,其实是相对比较模湖的,是谁觉得有利,就能断章取义的摘录,继而成为攻击的武器。
这不好。
很不好。
倘若是这样的话,那大明就算能够中兴,可根本性的问题,如果不能改变,那依旧是带着隐患的。”
“陛下的意思……”
张同敞心里一紧,看向崇祯皇帝说道。
“朕要以皇明祖训为根本,明确一部大明的根本大法!”
崇祯皇帝神情严肃,掷地有声的说道:“在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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