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容看着王爷的眼神突然心疼和理解起来,但凡有些孝心的人,都绝对受不了原本身体健康的母亲死在自己怀里,绝对忍受不了眼睁睁看着亲人离世的打击。
王爷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孝子,他亲身经历了这些,情绪一时失控也在情理之中。
萧婉容叹了口气,她安慰不了王爷受伤的心灵,便只能尽力去理解王爷的失态。
她转身认真看着小桃:“你是从哪里的听来那些流言的?谁告诉的你的你还能想起来吗?”
小桃立马回答,声音肯定:“是老祖宗院中的秋菊,她和几个小丫鬟聊天让奴婢抓了个正着。奴婢用了些银子讨好,她便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奴婢了。
也正因为她是在老祖宗院中伺候,所以奴婢才没有对这件事情多做怀疑。
后来奴婢回去寻院中的人来老祖宗面前情愿,也听见满院子的奴才都在传那件事,于是更深信不疑。
可如今想来,却总觉得事情或许不是流言传出来的那样,毕竟老祖宗亲口否认过那些事。
老祖宗是府中最尊贵的主子便是真想做什么也不是奴婢能过问的,她没有必要骗奴婢,更不屑于骗奴婢。”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够脱罪了?还救心丸,你倒是让太医找找看救心丸在哪里?”
徐恪尖利的声音乍然响起,说得小桃好半天都抬不起头:“所谓流言根本就是你自己在散布,所谓的找老祖宗求情也跟根本就是胡说。
要不是你被父王抓了个正着,大概现在也不会想出这么多漏洞百出的借口。”
“恪少爷这么说,可是能拿出来证据证明小桃实在撒谎?”
“那还用说?”徐恪冲萧婉容傲慢的扬了扬下巴,然后拍手让人将秋菊等人叫进来回话。
秋菊心虚的看了眼萧婉容,眼中又犹豫之色,可一瞬之后她的表情就坚定起来。
“奴婢早三天前就出了王府,奴婢的娘亲重病在床,老祖宗怜悯奴婢特意放了奴婢回家伺娘亲,当时还赏了奴婢二十两银子。
奴婢是在老祖宗出事当天回来,中间不曾见过小桃姑娘,更不曾收她银子和她说什么话。”
账房的人证明当天她的确拿着老祖宗的腰牌来领过二十两银子,门房的人也证明了秋菊的出入府时间。
这样一来,足以证明小桃是在撒谎。
“不是这样的小姐,真的不是……”小桃看着萧婉容的眼睛,泪流满面的摇头。她的神色相当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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