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花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狮子大张口。
赶车人转身就走:什么玩意,没见过银子长啥样。
“这位壮士,奴家可否和您说说。”落雪拦住赶车人的去路,隐秘地从袖袋中悄悄取出一物,晃了晃。
赶车人看清楚一晃而过是什么东西之后,不动声色的脸上变了变。
“就是,就是,您考虑考虑,就是少点,我们也是愿意的。”花老太太迫不及待地说。
赶车人看了看落雪,借坡下驴说:“好,四百两,再多就没有了。”
“好,好,好。”十辆银子可以买个丫头,四百两可以卖了个天价啊。花家母子俩脸上破愁为笑怎么也掩不住。
赶车人利落地付足了银两,单手把李娇娇抗在肩上走向马车,不久院外咕噜噜的车轮声越来越远。
花家母子俩两眼放光盯着四张四百两的银票。落雪腻歪地看着这对眼睛都快要盯成斗鸡眼的母子两。撇撇嘴走了。
驶离月湾村灰色马车一路向东很快就和等在流水镇的车队会和,乘着月色离开流水镇,上了官道,李娇娇躺在五六个女孩身边,依旧在沉睡。
陈艳花这一个晚上睡得一直不是很好,半夜时分觉得有马车声,叽叽咕咕人的说话声。之后安静了一阵子又是阵阵婴儿哭声。囫囵迷迷糊糊睡到天破晓起来,才知道这一个晚上的婴儿哭声不是在做梦。
昨晚花老太太怕来人看到婴孩,不愿意买一个刚生产过的妇人,所以早早把孩子抱到了西厢。等人一走,看见孩子还在睡着,干脆又抱回李娇娇的屋子里。
毕竟是个赔钱货,花老太太眼不见为净。
花信才现在全身心都在落雪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哪还有耐心管这个还没有培养出感情的孩子。再说自己亲手把孩子的娘卖掉,心里多少有点膈应。
听着孩子沙哑的嗓音,陈艳花心底纳罕:看着李娇娇也是个疼孩子的人啊,从落生后就没离了手,怎么今天仍由孩子这般哭闹?
虽然陈艳花和李娇娇妯娌两的关系不是很好,可是做过娘的多少都对还没招人烦的孩子多些宽容,再者,孩子总是咧咧,实在烦心。
但是,当陈艳花打开房门的时候,炕上只有一个襁褓而已。估计孩子哭的时间太长了,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没有力气抽抽噎噎地。
听到堂屋有动静,陈艳花抱起哭得打噎的孩子过去:“娘,你看娇娇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孩子估计哭了一个晚上了,都有点哭得背过气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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