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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屑地轻嗤一声,提着手上的余多轻身一跃,跳出包围圈。在四五米外桀桀地嘲笑着他们。
突然,余多抬起熠熠生辉的眼,璀璨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分外刺眼,黑衣人还在钲愣中,‘呼啦’一大包药粉对着黑衣人兜头扬下。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成了重灾区。
‘我他妈的被阴了!’黑衣人只来得及想到这么一句话,就连想把始作俑者掼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发软,一头栽在地上。
大家都不由得呼出一口气,真是太险了!这玩的都是心跳啊。
而花秋月那儿也到了关键时刻。
自黑衣人进了屋子后,直奔盖着薄被的人形掠去,十指自然屈曲,来到床前,猛地向床上的人抓去。
可是手下软绵绵的触感,分明是枕头被褥的触感,心知上当了,不待回头,身后就响起清脆如山涧冷泉叮咚的女童声。
“你在找我吗?”
“哼!”黑衣人阴炙地冷哼,如一个绅士一般慢悠悠地直起身子,两手轻拂衣摆,缓缓转过身。
花秋月心底轻呸!装什么潇洒,被本姑奶奶耍了,还牛逼哄哄的样子,看招!
一副风流潇洒的黑衣人被迎面而来的白色粉末唬了一大跳。迅速出手,掌力如风,狠狠拍了过去。
花秋月的瞳孔顿时一缩,扑到在地,一个驴打滚,躲过夹带着迷魂撒的掌风。
等花秋月重新站好后,瞅了一眼被掌风拍到已经残破不堪的门窗,心速急跳,右手紧紧捏着三根银针悄悄背在了身后。
估算错了来人的能力,现在手里只有银针了,只能出其不意才行。花秋月警惕地一步步后退,拉开与黑衣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