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心中很不放心,便一路尾随,直至送进了石房子,花文清才打算离开。
可是听到花秋月说她明早天不亮就离开后,花文清就暗暗下了决心:她想要走出去。要跟月姐姐走。
所以当天色完全漆黑下来后。花文清乘着老花家的人都沉睡后,悄悄把仅有的两套衣服打了个包裹,溜出家门后,就一直在村口的草垛后等着。
因为怕睡着后错过马车,每当要睡着的时候,花文清都会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咬上一口。
一夜高度神经紧张,卯时是人最困顿的时候,当听得到马车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来不及思考,就冲了出来。差点丧生在马蹄下,惊魂未定的她听到花秋月冷清的声音,恍如天籁之声。
花文清抬起巴掌大清秀的小脸,红了眼眶,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跑到车辕边,手脚并用地往车厢爬。
花秋月伸手去扶一把的时候,目光凝在花文清两只手背上。重重叠叠,沁着血迹的牙印,已经覆盖左右手的虎口处。有些伤痕估计是会落下疤了。
待花文清坐定,手脚无措不知何处安放的时候,花秋月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取出一瓶药膏,打开时,药草的清香弥漫满整个车厢。
她托起花文清的手,用无名指从药瓶中,勾出一小团淡绿色的药膏,轻轻均匀地抹在重重叠叠的咬痕上。
沁凉的膏药让花文清的手缩了缩。花秋月清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命令:“别动。”
花文清偷偷打量着给自己认真上药的花秋月,这个据说被除族的姐姐。在她十年生命里除了姥姥外,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心中想要跟着她的执念愈加强烈起来。
直到给两只手都上罢药,花秋月把药瓶子收好后,才神情莫测地问:“你怎么想的?”
花文清咽了咽唾沫,神情坚定,眼睛第一次大胆地盯着花秋月的眼:“我要跟着姐姐。虽然我什么也不会,但是我会学。别赶我走好吗?”
看着和五年前和小八祈求,要留在自己身边,一模一样神情的花文清,花秋月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试图规劝这个迷途女孩:“嗯,你可知道我家和老花家有很大的矛盾,他们要是知道你在我这的话。”花秋月的话说到这里却被花文清,不断滚动的泪珠打断。
两个人相顾无言地一路到了流水镇。要是过了流水镇,再让花文清下车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带走她的话,就意味着不仅自己,就是自己的娘都会招惹上老花家一家。
两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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