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地上的污秽/物比比皆是。这让小八他们觉得他们已经进入了人间炼狱。
而百草堂的外面,也有跟着被抓到百草堂的孩子,匆匆赶来的家人。他们孤立无援地巴巴望着紧闭大门的百草堂,泪眼涟涟。
因为漫长的等待,失去孩子的家长变得揭底斯里,他们控诉官府毫无人道,独自专断,没有体谅民意。声声泣血。
对于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断闹嚣的人来说,马知府毫无心理负担地洋洋洒洒在民众中,传扬了百草堂内皆是患有传播疫情的病原体。他是如何地用心良苦,为了广大民众背受非议。
如此言论几乎被宁城所有人接受了。或许他们正是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为了自己的利益,摒弃别人。不用受道德的谴责。
看不到孩子的家人除了,跪在百草堂外祈盼奇迹出现外,他们只能消极悲观地默默承受着,来自宁城百姓的指责:谁让你们家出现疫病患者的?
这种得了不治之症,而且还会传染给别人的病人就该关起来。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风向渐渐出现了变化,呼吁把得了疫病患者的人烧死的声音,愈来愈多!
花秋月除了天天费尽心力,殚精竭力地夜以继日照顾突然被塞进来的患者们,没有一丝多余的时间关注外界的变化。
已经熬了两个晚上,双眼已经被红血丝布满的花秋月,在清晨时分突然被罗伟诚悄悄拉到偏僻的房间内。
他小心地左右张望,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才掩上房门。压低声音和花秋月说:“小月儿,今晚我送你走。”
“什么叫送我走?你们不走吗?大家都不能走吗?”花秋月凝着眉。双眼如电紧锁罗伟诚的面部表情。
罗伟诚避开花秋月咄咄的目光,顿了顿:“等你离开后,我们最后才一起离开。”
花秋月拨开罗伟诚紧攥着自己手臂的手,坚定地说:“你们不走,我也不走。”
“小月儿,别闹了。我和6远程说好了,今晚子时就送你走。”罗伟诚烦躁地扶着额。
“6远程是谁?为什么你要着急送我走?”花秋月执拗地问。
罗伟诚深吸一口气,试图说服花秋月:“6远程是城门守将的小头头,前天带兵围困百草堂为的那人是他家表亲。姓江。
6远程很够义气,以前我总送给他们些酒钱,他黎明时分偷偷见了我,说今晚子时会安排给守卫们送宵夜,之后在后门等你,让你藏在送宵夜的大木桶里,他会亲自把你送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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