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不了的疫情,那么这个世道终将是要大乱了。
花秋月这颗对生命敬畏,大善的心看不得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着,靠易子而食的景象。本着这些上了年纪的御医们多少见识广博,多多交流可能会对双方都有帮助,但是同行而来的五个御医们都不噱和花秋月谈话。完全做孤立她的行为。
其中就是御药局内被花秋月呛声的叶御医,还有两名,据说是去外邦交流刚回来的,御医院院首,和副院两人。两人的年纪已经到了鹤发鸡皮的程度,一路上面色威严极了,看着秋月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仿若花秋月出现在他们眼前就是脏了他们的眼一样。
本来阿常看不下去,想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这两个倚老卖老的两老头,但是却被花秋月以两人年事以高为由阻止了。
这一路花秋月在御医一行人中坐了一路的冷板凳,本来她还以为他们是对女性身为医者,或者她的年龄太小为由对她有点排斥。以后交流过医术就好了。但是有一次途中歇息时,阿常路过载着院首马车的车厢旁,听到车厢内的谈话,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御医院的院首和院副都是孙普业在花秋月拜师时所提到过的两位师伯。也就是华佗的另外两个弟子。听到阿常的话后,花秋月才恍然大悟一番。
再怎么说这两位也是长辈,既然知晓了身份,那么还是要前去拜见的,这个花秋月对师祖华佗的尊重。
第二日午餐时间,花秋月提着她让阿常驾马特地跑了五里地到一个小镇上买回来的烧鸡走到了两位师伯的小餐桌前。
可是当花秋月把烧鸡递过去,嘴里喊着‘师伯’的时候。御医院院首则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谁是你师伯?你师祖只喜欢你师傅,一手外科手术的不密之传都尽数传给了你们师徒一系。而且你师傅竟然收了个女徒弟。实在是滑稽!白白让传承断了去。”
花秋月闹不懂什么叫做传给女徒弟,这传承就断了。再说孙普业师傅以前可是没有动过手术刀的。还是自己从现代带过来的知识对师傅冲击,才慢慢跟着花秋月研究起来。现在怎么经了两位师伯的口,就变了味了呢?
可是这种百口莫辩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花秋月觉得自己的礼节已经到了,既然两位师伯不领情,那么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好。
正当花秋月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的院首师伯又慢悠悠地开口了:“你若是真心实意喊一声师伯,那么把你那些手术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承不承认你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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