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传染的大病……石头、顺子……受不了打击,也在不久上吊了……先生,我说句句属实,就想让……小楠哥、小楠嫂,还有许许多多的乡亲好好吃完这顿酒席,看完大戏。可这边没人敢来,城里唱戏的听说后,也都不愿过来……先生,小的实在没有办法。”
胖道人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那主人家说石头和顺子怎么还没回来,原来他们已经另外死的,十年了啊,估摸早就去阴府了。那你怎么不离开这里?”
东柱擦了一下眼泪,抿着嘴深吸了口气,泪水却又不争气的滑下来。
“……我爹娘还在这里啊。每年这个时候……我就能看到他们,就像活着的时候……问我怎么不穿衣裳……又长瘦了……虽然每年都是一样的话,可我总感觉他们还有乡亲们都还活着。我就想让他们好好的看完戏……”
昏黄的阴影里,陈鸢走了出来,沉默的将汉子搀起来。忽地转身走去门外,胖道人连忙跟上问他去哪儿。
传回的是简单两个字。
“开工!”
胖道人战战兢兢的出了房门,就见晒坝中一张张圆桌前的身影死寂的立在那里,视野中的陈鸢,却是径直走了过去。
猛地抬袖一招。
车厢哗啦一声打开,垫在厢底的木板一一飞出,在空地上搭建起简单的戏台,原本沾染香火的木雕此刻也收敛了神威,变得普普通通,诡异的老生、小生、花旦、老旦木偶也都如寻常模样。
就着戏台,花旦的木偶挥着青袖,有着法力模拟的女声咿咿呀呀唱起了曲目。
“白鸟飘飘,绿水滔滔,蝶儿绕美人扇。风微台殿响笙簧,空翠冷霓裳……”
有着动人心魄的女声,清脆婉转回荡黑夜。
安静的庄子外,一道道火把光蜿蜒官道,急切的脚步声朝这边蔓延过来,听到曲儿声,一个个又刹住脚,面面相觑的看着眼前挂着红灯笼的庄子。
“怎么又有庄子了?”
“还有人唱曲儿……干脆回去吧。”
“先看看。”
老农拄了拄锄头,一想到今日不听劝的那后生,心头就有些冒火,可带着人过去村口,却是见到一张张圆桌摆在那里,正前方,则是一个小戏台,曲儿声正从台上的花旦木偶口中唱出。
“里正,怎么没人呢?”
“虽然听不明白唱的什么,但怪好听的。”
“别进去!”
那老农赶忙拉住想要走进村口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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