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话,勾起咱们好奇又不说了,快讲讲前面怎么了?”
“客官你们的茶水,饼子先热会儿再端过来。”
店家老汉将茶倒好端给陈鸢和疯老头,这才夹了托盘向那人说道:“唉,能有什么,就是怪事嘛,这年头不好,啥事都出来了,当官抢男人去打仗,让好多女人守了活寡,后来嫁娶,想着改到晚上,总能躲过那些军爷吧?结果前阵子,陈家祠那边,就出了一桩怪事。”
“什么怪事?!”听进故事里的一帮老少爷们纷纷伸长了脖子。
陈鸢起初觉得有趣,毕竟从来都是抢女人,头一次抢男人的。可后面却觉得有些不舒服,合着老百姓白天要被抢,晚上也要被光顾?
他目光看去茶肆,多是一些走南闯北的粗汉,也有像教书先生的书生,依着寒酸默默的吃着饼子,似乎察觉到陈鸢看他,偏过脸来,微笑的点点头示意一番,斯文的掰着饼子小口小口的吃着。
此时,那边的老汉满意客人们那些求知的表情,回到土灶后面,方才继续开口。
“陈家祠在方圆二十里那也算的富裕的村子,村上男女不愁嫁娶,官府抽丁也抽过了,后来又改抓人,有人家不敢白天办喜事,只好挪到夜里去迎亲,请来懂阴阳的先生千算万算,才调了一个好时辰,哪知道迎亲的队伍刚出村口,一阵大风吹过,顿时一片人仰马翻,再后来,新郎官就没了,就剩一匹马还站在那。”
“除了大风还有什么?”那中年书生开口问道。
“什么也没有。”老汉摇摇头,一边摆弄着锅碗,一边说道:“听当时在场的人说,他们跟着新郎官才出村,灯笼忽然就灭了,周围漆黑一片,回头的村口消失不见了,就像只剩他们孤零零的在黑暗里,怪吓人的。”
说到这里,那老汉压低了声音道:“可你们不知道,村里的人却说,迎亲的队伍出了村口不多两丈,就忽然在路上不动了,眨眼间,新郎官就在马背上没了。”
嘶~
也不知是不是被老汉阴仄仄的话给吓到了,还是所讲之事过于诡异,让一帮爷们儿低低深吸了口气,便都不说话了。
片刻,还是有人开口活跃了气氛:“不谈这个,大雨天的说这些晦气。”
有人开口,自然有人接话,干笑着接过话头说道:
“这雨天喝茶其实也不错,要是再有戏可看,那就舒坦了。”
“说起戏,你们知不知道,最近新了许多木雕戏,那叫一个好看,我最喜里面的黑张飞,真性情也,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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