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人?!”
那边跪下的妇人,显然在昨晚就被用过刑了,脸色苍白,还有几道皮鞭印,她瑟瑟发抖的偏了偏脸,看了一眼藤椅上,正怒目望来的男人,吓得浑身一抖,压低了声音道:“是妾身丈夫!”
“那这人又是谁?!”
府尹拍拍手掌,就见一侧的衙役捂着口鼻抬了什么东西上来,将上面白布掀开,顿时一股血腥恶臭扑面而来,竟是一具湿漉漉的尸体,腰身都被卷的粉碎。
程氏吓得呆住了,不是说会法术吗?怎么就死了?
“说!”桉桌那边府尹的声音暴喝。
妇人顿时一激灵,失了口,说道:“是妾身姘头……”
哗!
周围一片吵杂掀了起来,其中有住在承宁坊的人,捡起地上的土块就朝程氏扔了过去,骂道:“昨日,老子可怜你一个寡妇将来孤零零一个人带孩子呢,想不到这般不知廉耻!”
大伙都不是蠢人,一听这话,大致明白了程铁柱为何忽然身亡,令得周围人异常愤慨,纷纷破口大骂。
有人拿起石头丢去对方脸上。
“贱人!”
“好了!”府尹拍响惊堂木,目光落到妇人脸上:“你将事情原委,当着众人的面一一说出来。”
妇人垂着头,已经不敢抬起,尤其不敢去看丈夫的目光。
“……是他先引诱的我……原本是拒绝的……可妾身丈夫为人木讷,常日在外,妾身心里寂寞,便忍不住跟他好了……后来……”
后来两人时日一久如胶似漆,想要常在一起,可又不能让程铁柱忽然死了,惹人生疑。便想了一个法子,给对方下药,让其咳嗽不止,让外面人知晓他得了病,后来去瞧了城里大夫,开的药也确实有效,可架不住,妇人每日每顿都在饭菜里放药,让其咳嗽越来越严重。
“他说不会有人知道的……还说要防我丈夫死后,魂魄去城皇那里告状,便又用了短钉将他脚底,头顶封住,其实妾身并不知道,那时候他还没死……”
“哼,那你儿子呢?好好一个人,非要杀他,分明就是蛇蝎心肠,还想狡辩!”昨日,李望朝就已从孩童口中得知其母伙同奸夫要杀他的事,心里早就憋的火起,见事情已水落石出,顺道警醒了周围百姓,便重重落下惊堂木,喝道:“将此妇押回大牢,先行一遍通奸刑罚,再择日问斩,带下去——”
“好!”一众百姓兴奋的拍手叫好。
程氏惊恐挣扎,朝着那边的丈夫还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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