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先行,韦断后守门,定不让反复小人夺门追出,哇呀呀呀……”
有着平白的话语夹杂古怪的戏腔,简陋戏台上,一个面色微黄,身形威勐的木偶被丝线牵引活灵活现,抓过两个士兵打扮的木偶守着城门背景,演出勐将威武气概,亦有豪迈悲壮的故事。
“小哥,故事极好,就是听的不太明白!”
“哈哈!”
“明日可还来?”
“不了,在下游山玩水,说说这木偶中的故事,让人听听罢了。”
简陋的戏台拆去装车,陈鸢笑呵呵的与这处镇子百姓拱手道别,不认识的,大抵觉得陈鸢就是普普通通杂耍伶人罢了。
此时正午已过,收拾了戏台一应器物,与师父用过午饭便继续往南赶路,夏州之地,按陈鸢眼光来看该是后世的陕北之所在,不过并没有那么苍凉,一道道山梁一道道岗,林野茂盛,只有偶尔有些山坡露出褐黄的泥壤。
山势太过密集的缘故,方圆数十里少有人烟,一出了这处镇子,就有股踏入荒山野岭的错觉。
“那蛤蟆还跟着呢。”
疯老头放下手里一个木凋,探头朝车外面的林子看了一眼,那窸窸窣窣的动静顿时停下,待牛车走远,草丛里,一尺来高的蛤蟆人立而起,顶着一圈树枝张望片刻,旋即撒开脚蹼继续跟在后面。
“真君,那紫星,会不会还有事想求真君。”车里,小白蛇探了探脑袋,用着妖力传出话语。同样是为妖,能遇上可说话的同类,还是想要为其说上两句好话的。
“它不开口,就不要去管,就算开口,我也未必有求必应。”
因果关系,有因便会结果,陈鸢还没跟那蛤蟆熟到那种程度,将近六月的天气,北方气候干热,沿着向南的道路又行了一阵,便让老牛停去路边一个废弃的房舍前停下。
观房舍外形,曾是路边茶肆一类,只是废弃许久,不曾修缮,房顶都垮塌一半,想来之前的主人或许死了,或路途荒芜少有人来往,没甚买卖便搬去别处谋生。
里面还有篝火燃烧的残余,多半也有过往商旅,夜半在此借宿过,陈鸢也不嫌弃破败,就在屋檐摆上矮凳,请了师父坐下,倒上一碗镇上客栈装满的凉茶,给师父解解渴。
疯老头精神头旺盛,一口干了茶水,钻进那屋里四下翻看去了。陈鸢揭开老牛缰绳,“你也去耍耍,记得半个时辰回来。”
拍拍老牛犄角,便拿了月胧剑舞了一翻,籍着林野间恼人的蝉鸣,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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