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两位道长!”
秦同善不停作揖,赶紧叫上仆人护院,骑上自己那匹马就朝县城飞奔。这边的飞鹤调理了伤势缓缓起身,皱着眉头:“陈道友,为何让他独自一人回去?”
“是啊,路上要是遇到那僵尸,怕是命就没了。”胖道人也点头附和。
“我故意的。”
陈鸢转身走去地上那半截尸身,指尖在皱巴巴的皮肉上戳了两下,坚硬如铁,若非月胧剑乃是沧澜剑门镇派法宝,恐怕还拿它没辙。
“飞鹤兄,你没发现事情太过凑巧了吗?雷雨、迁坟,还有一个秦家子嗣。”
陈鸢看着半截尸体,慢慢抬起脸,偏头看向二人,继续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飞尸根本不是什么秦家老祖,而是秦同善失踪的那位二伯。”
“什么?!”
飞鹤修道多年,见过的事也颇多,但像这样的却是少有,惊愕之中,他想到刚才陈鸢说的‘人祭’二字,脑中也推敲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道友的意思,秦老爷将他兄弟害死,修筑入坟,用来旺家中气运?”
“这是一种猜测。”
陈鸢捻着指尖,污垢自行褪去时,他站起身来:“去秦家看看,若秦家老人和他长子不见了,那就说明,咱们的猜测就是真的。”
“好。”
大抵理顺了前因后果,飞鹤心里也有底气了,他拿出符箓,祭出五符神火,将地上这具半截尸身烧毁妥善处理,这才跟着陈鸢一起返回灵县。
……
“爹!兄长!”
雨水落在房顶,在屋檐交织起珠帘。
腾腾水汽里,秦同善来不及等马停稳便翻身下来,一把推开迎上来的老仆,急急忙忙走进院中,几声呼喊,却是没见父兄身影,拉过一个路过的丫鬟,后者看他狼狈又狰狞的神色,惊怕的摇头:“二公子,婢子不知老爷和大公子在何处,之前只见他们去了后院。”
秦同善放开了女婢,赶忙去了院子里,心里多少是担忧父兄安危的,可到了后院,不仅没见父兄的身影,就连往日常在院里玩耍的儿子秦续家,还有一旁照看的妻子都不见踪影。
唯一还在的,就是嫂子还有三个侄儿听到他呼喊,从厢房出来。妇人相貌不算美丽,却静雅贤淑,举手投足间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同善你这是怎么了?唤你父兄有什么急事?”
“同善见过嫂嫂。”秦同善对家人的礼数,还是周到的,不忘施礼一番,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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