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下,周围沉默了片刻,随即就是一片怒骂声。
修道修心,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少人骂的极为难听,「我等在为他晋国出力,甚至还有人把命搭上了,这些王公贵族就他娘的知道,争那皇帝位,要不是皇宫有禁制,真他娘的想杀过去,揪住他们问个清楚。」
「算了算了,问了又如何,反正此间事了,往后他朝廷与我们有何瓜葛?咱们又不是天师府的,次次都帮啊?」
天色呈着青冥的颜色,挂在檐下的灯笼,照着众人一张张愤慨、或沉默的面容,陈鸢听完这些,对朝廷那些事,也有些失望了。
待周围安静了片刻,他缓缓开了口,周围人也都偏过视线来,就听陈鸢轻声说道。
「朝廷是朝廷,百姓是百姓,我们此行不过是为百姓罢了,至于那些王公贵族,打破脑袋也不用去管了,越劼人如今没了大汗、贵族也少了许多,只剩各部落的酋王,少不了要互相厮杀争夺大汗位,边关能太平数十年。
该做的,我们这些修道中人也都做过了,于德,我等问心无愧;于道,我等竭尽所能,对得起天地人伦。至于那朝廷更替,往后就不再理会,至少,我陈鸢不再理会。」
刘长恭摸着手中剑鞘,这样的消息,他也颇为愤慨,却只是笑了笑,接上陈鸢的话:「凡夫俗子追逐名利,与我等追逐长生仙道,其实并无甚区别,只是为了私利,而忘却根本,属实目光短浅,错失了一举稳定北方的良机,这些人里,恐怕是没有贤明之君。」
言罢,老人起身喝道:「承云。」
院里,三十多个弟子唰的站起,或从另一边转过身望来,刘长恭按着剑首看去他们,「我承云这次支援飞雁关,损失了数位弟子,但从未后悔,往后胡人再来,亦会责无旁贷,等会儿天亮,我们便回山继续修行!」
「是!」一众弟子齐齐抱拳。
「陈道友,那你呢?」刘长恭让弟子们散去,回各自房间收拾。随即,偏过头来看向身旁的陈鸢,「可还是要继续为那妣壬之事?」
「嗯,她若再来,必然万事具备,不如先打乱她阵脚。」陈鸢望着院里还没离开的一众散修和聚灵府的人,「明日一早,我该是西出飞雁关,过草原继续往西,先走西域打探情况。」
「若她所在西方,并非西域呢?」云龙担忧的问了一句。
闻言,陈鸢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那就继续往西。」
虞飞鸿资历最小,连忙举了下手:「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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