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看了看手里那串铃铛,这不是当年临水县外的山里,将一个女邪修斩遗落的那个法器,后来一直由胖道人保管,想不到还在啊。
“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知道了?”
“东家,你心里想什么,全写脸上了,本道又不瞎,但别问我……本道只算半个过来人……”
“什么叫半个?”
“就是上半身过去了,下半身还在原地。”
陈鸢忽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好气的将那串铃铛扔回给他,“拿回去继续用。”
出了山脚,牛车并没有驶入官道,依旧捡着小路行进,小路难行,可过往行人百姓较少,老牛加快速度来,也不用担心将人给撞着。
山野老林蝉鸣起伏里,陈鸢忽然想到身后的车里不是还有一帮过来人吗?书本一放,撩开帘子朝里问了一声。
“诸位还请显灵,可问问关于男女之事?”
关公木凋法光一亮,听到这句话光芒迅速又褪了回去。倒是旁边格子的张飞木凋有些兴奋,“这可问对人了,俺老张对于女子最为精通!”
陈鸢眼睛一亮,不过又露出狐疑:“记得三爷擅长女画不假,男女之情也懂?”
他提着蛇矛走到格子边缘,车厢摇摆里,揉着那圈虎须,笑出声来。
“呵呵,告诉你,对待女子就是要直接,看上了直接抢过来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再给你生个胖小子,哪里还有什么烦恼。”
“滚。”
吕布探出身来,对张飞的行径向来看不上:“黑脸贼强夺妇人身子端的可恶,换做某家,当用情,由浅入深,哪有你这般粗暴!”
“切,你用情至深?”张飞呸了他一口,“私通丫鬟、将士妻妾,也叫用情?俺更不上你这三姓家奴嘴脸。”
“环眼贼,你再说一句试试?”
“三—姓—家—奴!”张飞提着蛇矛,不知哪儿来的动作,晃着腰身朝他勾了勾手指:“有脾气你过来啊,再都上三百回合!”
看着他俩又要打起来,陈鸢捂着脑袋从里面退出,问他俩就没找对人,刚一回头重新坐好,陡然看到项羽木凋不知何时站在前面车撵边沿,背负双手,大氅在风里微微抚动,一脸惆怅的望着沿途田野、河道的风景。
车厢内呯呯的打斗里,胖道人咋咋呼呼的跟着钻了进去,护着徒弟身体的同时,外面的陈鸢嘴角抽了抽,轻声问道:“项王有何指教?”
“吕张二人你算是问错人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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