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边的?”
“我记得,剑谪仙年少时,不也经常在外以一敌百。”
“然后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让人担心。”
…………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转眼来到三日后,期间星宿一奇又给鼎中加了不少水,甚至还停过火,以保证药液的状态。
“竟然能完好无损的把人带回来,是玉人错怪你了。”看着归来的两人,月无缺一脸怪异。
蔺重阳语气平澹:“好友你若是闲着没事,可以来过几招。”
“你看玉人像脑子有问题的人吗?”
歧天人语带关心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问题解决,收天的情况基本稳定,可以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了。”蔺重阳将万壑松风化出。
确定无恙之后,歧天人也放下心来,一旁的星宿一奇看向黑发倦收天,指了指不远处的铜鼎,出言询问道:
“自己进,还是我送你一程?”
“劳烦掌门费心。”欠身致谢后,只见倦收天一跃而起,稳稳落在鼎中,没有溅起一朵水花。
铜鼎很大,即便他尚未坐下,其中的药液也能漫过他半个身子,一股剧烈的疼痛自下身传来,倦收天咬了咬牙,提运真元盘坐在鼎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滑落,但他不吭一声。
然后……
“下去。”
话语传至耳畔,尚且来不及反应,倦收天便被整个压入鼎内,若非有先前的经历,他觉得自己可能难以忍受这般剧痛。
似有一支支尖刀,贴着全身骨骼上下刮动,经脉在开裂,细密的裂纹重新出现在皮肤上。
鼎下道火熊熊燃烧,自身上溢出的鲜血,与鼎中的药液混为一体,难以再分出彼此,蔺重阳留下的剑意在昨日便已被抽离。
体内原本稳定下来的力量,又开始躁动,让倦收天赶忙运转起星宿一奇所传心法。
此时,玄音回荡,鸟鸟不绝,让人神思清明。
铜鼎外,蔺重阳席地而坐,万壑松风横置于双膝之上,声随指续,所奏正是神儒玄章。
一团看起来像是赤色晶钻的血液,被星宿一奇化出,只见他掌劲一运,将其击散落入鼎中,那是歧天人提供的神血。
铛!
原本悬浮在半空的鼎盖,此时稳稳落下,严丝合缝的盖在鼎口,事先被纂刻在上面的阵纹,随着鼎身与鼎盖合一顺利激活。
这只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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