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佳的妈妈那次,压根没人见过唐梦佳,那她是在哪里见到唐梦佳的,家里还是外面?”
“在街上,我还特意去调了附近的监控,但是那位置是个死角,只能看到唐梦佳的妈妈在那儿站了会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但是她望向的地方看不到。”
“周围有经过或者停放的汽车吗,他们的行车记录仪有没有记录到什么?”
“一样,只有一辆别克提供了一段录像非常模湖,根本认不出那人是谁,但体型上和唐梦佳确实比较接近。”
“麻烦了。”宋红标琢磨了一会儿,也找不到什么突破口,只能暂时放弃了,转问道。
“对了,韩队,你这些天总梦到的关于末日的那个噩梦给我也讲讲呗?”
“你关心我的噩梦干什么?”
“因为你的桉子上我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关心下你的身体和精神了。”宋红标倒是很诚实。
“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噩梦,你看过美国有个叫《后天》的灾难片没,挺早以前的,讲的是全球气候变冷,纽约被冻住了。
韩斌道,“我的噩梦也差不多,大概就是b市,不,从我在梦里找到的那份报纸上看,全球应该都因为那场莫名的气象灾害完蛋了。
“就跟基督徒们说的那场大洪水一样。别说,那梦感觉还挺真的,而且时间就在差不多两年半以后。
“那时候是真的冷,我在那梦里快冻死了都。
“我记得我应该是在长安街上吧,走了半天,一个人都没见到,估计人类已经全死光了。”
回忆起梦中那彻骨的寒意,韩斌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身上的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