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比的痛快,自己不好过,他们这些贱种也别想好过了。
守在门口的丫鬟听到屋内打嘴巴的声音,不屑撇了撇嘴。活该!谁让这不长眼的非要往大少爷面前凑。
章谨右打着自己巴掌,左垂下,瓷瓶掉出来,他一只拔出瓶塞,悄无声息的把瓷瓶举到章怀面前。
一股异味钻进章怀鼻,他瞬间昏了过去。
章谨把瓷瓶收好,依旧是一只打着自己嘴巴站起身,悄无声息的打开章怀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匣子,匣子里不但有他这院里小厮的卖身契,还有厚厚的一沓银票。
章谨忍住霸占银票的冲动,只拿出两名小厮的卖身契,又把其余的东西原样放好,悄悄的放回去,回了原地跪下,故意喊人,“大哥,大哥?”
听他声音不对劲,守在门口的丫鬟进来,见是章怀睡着了,撵他,“二少爷,你也真是的,大少爷好不容易睡着了,你非要把他吵醒吗?”
“我、我这就走!”
章谨红肿着脸站起来,因为跪的“久”了,还踉跄了一下。
丫鬟冷眼旁观,没有丝毫想搀扶他的意思。
章谨瘸着腿出了门,丫鬟紧跟在他身后出来,小心的关上房门,守在门口。
章谨一直瘸着腿回了自己院子,喊了院子里唯一伺候的下人进来,吩咐了他几句。
下人点头,退出去后,朝着后院关两名小厮的柴房走去。
没过一会儿,便惊慌失措的跑去找管家,“不、不好了,他、他们死了!”
管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谁?”
下人心有余悸,“大少爷身边伺候的人,二少爷想要出去,我去后院给车夫说一声,看到柴房的门敞着,就过去看了一眼,他、他们死、死了!”
管家带着人过去,用脚踹了踹,见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挥,“扔去乱葬岗。”
府里每年都会死几个下人,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两名家丁进来,把人拖出去,扔到拉车上,拉去乱葬岗。
守在暗处的伙计看到,跑回酒楼禀报。
掌柜的立刻派人赶着马车过去。
章家家丁把人随意的扔在乱葬岗,就回去了。马车上的伙计下来,迅速把人拉回了酒楼。
掌柜的已经让人单独收拾出了一个屋子,人被抬进去以后,宋宛月迅速的给两人把了脉,又写了方子,让伙计抓了药,熬好,给两人喝下去,“他们伤势太重了,恐怕活不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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