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陵公主呐呐不语,憋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
祐宁帝只得问萧长庚:“可如昭宁所言?”
沈羲和都替他抗下了打伤长陵的罪,萧长庚自然不能反驳,否则沈羲和就是欺君:“回陛下,确如此。”
“阳陵为长不德,不恤幼弟,罚禁足寝宫三月,朕会遣女史朝夕训话。”
阳陵公主面色一白,宫中女史训话就是承认她教养不足,且女史训话都是跪听,从日出到日落。
“至于长陵,念及负伤,便只罚禁足宫中养伤。日后再犯,再行重罚!”
沈羲和暗忖,陛下果然宠爱长陵公主,不过目的达到,她也不再多言。
宫中没有秘密,很多这事儿举宫皆知,天圆知道后特意寻了负责长陵公主的医官:“可好好生给公主治伤,治好了殿下重重有伤。”
什么赏?也赏他一个当面晕厥?他可受不起。
怕太子殿下晕给他看的医官点头如蒜捣:“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