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有个规矩,未经她允许,谁也不能打扰。
萧华雍归来寻她,珍珠说了这话要去通禀,被萧华雍拦下,他就站在香房外,闻着阵阵幽香,等了她一下午。
等到沈羲和打开房门,就看到面露疲色的萧华雍,责问珍珠:“为何不通禀?”
珍珠惶恐,因为她清楚知道沈羲和动怒了,她扑通一声跪下。
“不是她的过错,是我让她莫要坏了你的规矩。”萧华雍忙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沈羲和拉着他到一旁坐下,吩咐红玉取了她所制的香膏,晕于指尖,替他揉按太阳穴,“此处是东宫,你是太子,当无不可去之地。”
清凉的芬芳伴随着一丝凉意闪开,萧华雍闭目享受,喟叹道:“东宫以往是太子的,目下是太子与太子妃的,今日若是我书房,呦呦可会不问及我便推门而入。”
沈羲和被问得哑口无言,换作如此,她的确不会擅自闯入,这是一份尊重,哪怕是夫妻之间,也需要尊重对方的,也需要给对方一丝独属于他或者她的空间,不能擅闯。
暮春时节,鸟语花香,碧日蓝天,天地万物,焕然一新。
沈羲和觉得她的心境,自打入了东宫,也变了一番。
原以为高墙之中必是一片困顿,却因为有这个人细心呵护,体贴照顾,而觉着比在外之时反而更自在。
一只黄雀掠过树梢,沈羲和抬眼,望着它落在指头欢快跳动,又展翅掠到另一处,自由惬意,不由自主莞尔。
原来这就是成婚的感觉,和她看到的似乎不大一样……亦或者,是因人而异?
沈羲和这份开心没有持续多久,到了夜里被缠着的时候,疲于应对的她,就觉得婚后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萧华雍对床笫之欢的索求无度。
新婚的第三日,新妇回门,萧华雍一早备下了厚礼,陪着沈羲和回门,坐在车辇上,沈羲和还眼皮重,昏昏欲睡。
萧华雍看着她的模样,小心翼翼伸手将她小脑袋扶住,动作轻柔摁向自己的肩膀。
沈羲和醒来是在自己出阁前的闺房里,豁然坐起身,有种自己好似未出嫁的不真实感,是身上的不适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慌忙下榻,珍珠听到动静,和碧玉一块儿进来。
“我……我如何会在这里熟睡……现在什么时辰?”沈羲和语无伦次问。
珍珠一边取了沈羲和的衣裳为她穿上,一边回话:“是殿下抱着太子妃入内,此刻是巳时正(早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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