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北冥夜意在那血茯苓,今日要的怕是不止戾天的性命,那索命扼住的,也不止是他的手腕这般简单。
“戾左使若是哪里得罪了魔君,魔君尽管随意处置便是,但是戾左使毕竟为本宗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魔君手下留情,赏他一个体面。”人都死了,是否留个全尸鬼暗才没有心思计较,只是也不好让北冥夜在他鬼宗太过嚣张得意。
“只怕是不行,本君后院养得那几只疾风狼也是要过活的,如此想来,还真是便宜了戾天不过区区一个鬼宗左使!”北冥夜转身几道索命同时打出,掌间一个收紧。
可怜戾天连痛苦的挣扎声都还来不及发出,便被整整齐齐地卸了八块。
鬼暗忍不住泛着恶心,咬牙切齿地手指着北冥夜。
“你,你!”
北冥夜刚刚走到门口,止步回身,一身红衣招摇飞舞,两缕银发翩然脸颊之间,微微勾唇,那笑意却怎么看怎么都有些瘆人。
“本君怎么了?”
鬼暗只觉得全身发冷,下意识地被北冥夜的一身杀气逼退了几步。
“魔君,请自便!”鬼暗恨不得这活阎王赶紧离开。
怎曾想,北冥夜一步步向前,手中还把玩着金丝索命。
“本君素来不喜解释,今日且为你鬼宗破个先例。”北冥夜随手指了下无霜打包好的渗血的布袋子。
“本君唯有一个爱徒,若是谁敢伤她分毫,戾左使便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