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架,往往劝架的也会挨揍,除非父皇下令他们停手,这帮大臣才会听话。
若是父皇都不管,那就只能等他们自己平息怒火。
北方的冷空气袭来,今年关中冷得彻骨,张阳坐在渭水河边钓鱼,渭水河结了一层薄冰。
而在骊山村口,一队马车在村口停下。
李泰与上官仪一起在村口迎接,裴宣机和慧旷,李政藻三人一同而来。
这一次的三十万订钱,从当初的秋天说起一直到现在寒冬时节才送来。
李政藻穿着厚实的棉衣,“骊山的织衣之法,老夫佩服,只需要这么一件就可以御寒。”
李泰请着几人入了一旁的棚下躲雪,上官仪已经温好了酒水。
慧旷和尚坐下来念了一声佛号,又道:“老僧不饮酒。”
又收回酒壶,李泰给李政藻倒上,“本以为要来年开春才能见到这银钱,没想到现在就送来了。”
已经是深冬十二月,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十数天,慧旷和尚笑道:“本是为世人来买造纸术,趁早为好。”
李泰皱眉道:“本王以为你们会说以免夜长梦多。”
与这个和尚相比,李政藻很喜欢酒水,他看着清澈的酒水,灌下一口。
酒水入喉如火烧,从脖子红到了脸颊,鼻孔透着直冲而上的酒气,酒劲直上脑门。
“好酒!”他拍案道。
李泰又给他倒上,“这是我们最近酿出来的酒。”
慧旷和尚小声道:“政藻,我等是来买骊山造纸术的,切不能因为这点酒水,误了事情。”
李政藻摆手道:“就这么三两碗酒水老夫醉不了。”
说着话他又喝下一口。
看魏王与上官仪却没有碰整个酒水,慧旷的神色又多了几分担忧,他站起身行礼道:“既然我等已经拿出了订钱,魏王殿下可否拿出造纸术,让我等一观?”
闻言,李泰从一旁的侍卫手里拿出一卷纸,纸张在桌案上铺开,一幅幅图入眼。
“这是骊山造纸术的部分营造所要的图,你们只是付了订钱,若你们可以拿出后续的两百万贯,我们便将全部的图纸交给你们。”
慧旷和尚仔细看着图,深怕漏下图中的细节。
李政藻定睛看着,目光也在盯着图纸中的细节。
按照姐夫的要求,将其他零散的图纸全部画在一张大纸上,这俩人都来自不同势力,他们不见得有多么地同心同德,只给一张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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