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
冼幻雪柔弱的声音自轿中传出,带着讥讽,直戳渃婉儿痛处。
她见对方被揶揄得无话可说,又轻咳了几声道:“本来我哥哥不但算动你们渃族的,但……因为我,他改变了主意。你可知为何?”
“……”
渃婉儿怒瞪着轿子,听着她那似针扎般的声音,眉头拧成了麻花。
今日之事她听说了,连带着昨日的事她也知道了一些,再结合冼幻雪亲自来此,她多少猜到了。
见渃婉儿依旧沉默不语,她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想来你应该也猜到了吧,就是因为救你割了湳啸命.根.子的那个贱人!你也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救你的人。你们渃族被灭门,也皆是因她而起!要恨,你也应该恨她才对!”
轿子内,香烟缭绕,白烟飘在空中,倒映在她黑色瞳孔里,似游荡在地狱的幽冥,释放着无尽的狠毒。
她薄唇微勾,眸底微动,那丝狠毒更甚。
“给我杀,一个不许留!”
“我看谁敢!”
清亮软糯的声音,自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