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一侧,食指轻挑,将怀中人的脸抬起,那双勾人的柳叶眸落入眼帘。
“说说,你都探到了什么。”
他语气依旧淡漠,眸底那丝波澜褪去,双眸回归如死水般的死寂。
北笙回想着细节,一一道来。
冼万晟听后,眉头越锁越紧,眸色也逐渐凝重。
片刻后,他自灵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她。
“三日之内,知道该怎么做吧。”
北笙接过,抿嘴点了点头,随后小心翼翼将药瓶装进自己腰间灵袋。
刚绑好灵袋口,就见一只大手覆在衣带上,随后衣带被粗鲁地拽开。
渃府内,厅堂中。
渃镇北坐在上首身侧是孙女渃婉儿,云绮和沐商一坐在下首左侧高椅之上。
渃镇北脸色惨白,双唇也毫无血色,半个身子虚弱地搭在椅把手上。
他伤了本元,这些时日一直卧病在床,整日大多时间都在昏睡,显然现在他清醒过来,便下了床榻。
一双浑浊的双眸扫了一眼眼前白衣少女,刚要开口胸口涌上一团气,迫使他猛地咳着,渃婉儿急忙为他拍着背顺着气。
他咳声不大,可面色却极其痛苦,可见咳嗽声牵扯到了体内的伤。
待咳完气喘得稍微顺畅后,他才轻捂着胸口道。
“云绮姑娘对婉儿有救命之恩,也等同于间接救了我。姑娘你且放心,我们渃府绝不会伤害你分毫,即便是担上抗旨的罪名。咳咳咳!”
渃婉儿急忙又为祖父拍着背,这时灵婢终于端上了茶水,她忙迎了几步,将茶盏端给祖父。
“渃家主,我相信您和渃姑娘都不会杀我的,不然渃姑娘也不会在接到圣旨后,第一时间来找我。”
云绮杏眸染着疑虑,“只是,冼国皇朝的皇上为何会安排你们来刺杀我?”
她和冼家以及湳家结怨,他们杀她,她可以理解。
只是这个冼国皇朝为何要杀她?还是安排渃家。
她虽然住在渃家,可渃家如今只剩下渃婉儿一个能打,而且她的实力还不如自己,就算是暗杀自己,那也是没多少胜算的。
渃婉儿服侍祖父喝完茶后才解释道:“因为我们渃族自古以来都只效忠于冼国皇朝,只要冼国皇朝有令,无论我们渃家还剩几人,都必须完成任务。”
“至于冼国皇朝要杀你,我猜,他们应该是为了巴结冼族。”
云绮了然,忖了片刻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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