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岛上供你我二人打的擂台也是有的。你要出去打,莫不是想找时机逃跑!”
云绮语塞,她要逃跑,那还乖乖来此处做甚?
“沅家主。”
云绮转身对坐在上首的沅宗山行礼,“不知沅家的擂台,可否让我与盏家一战?”
“自然可以,只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沅宗山并不想见血的,他说这话眸子望向盏堂衽。
显然,他先天的觉得云绮怕是要输的。
盏堂衽粗喘着气,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粗声道。
“她意图杀我儿女,我若不杀她,岂不是给了她机会再来杀他们!这点,还请沅家主谅解!”
云绮脸上始终扬着淡淡的笑,听他如此说,云绮开口插话道:“我输,这条命自然拱手相让,可若盏家主你输了呢!”
“哼!我输,我就从没有输过!”
云绮撇了撇嘴,眉头轻挑,再道:“可若你就是输了呢?当如何?”
盏堂衽有些不耐烦,斜睨了那白衣女子一眼,傲慢道:“若我输了,这条命自然也给你!但你不可能赢,你只有输的这一条路!”
“嗯……”云绮手指摩挲着下巴低吟思忖着,“你的命又不能增加灵力,又不能吃的,我不要。”
“这样吧,你若输了,我和你们盏家恩怨一笔勾销,你们不可再对我要打要杀,还有她,你女儿但凡见了我都得低头弯腰,喊我一声主人。如何?”
“什么!主人!你不过是个低贱的散修,敢让本小姐喊你主人!你做梦,本小姐打死都不会喊的!”
“骄儿!闭嘴!她要想你喊她主人,也得赢了为父才行,你如此说难不成是觉得为父必输吗!”
盏欢骄听后忙反应过来,低头认错,“对不起父亲,女儿刚是一时气愤才如此说的。父亲英勇无双,灵力菁纯雄厚,自然是不会输的。”
盏堂衽收回眸子,再次望向染云绮,眸底布满了杀意,“好,就按姑娘所说,请吧!”
沅家坐落在一片岛上,擂台自然不少,其中最大的当数明月擂台,在东侧依水而建。
此时日头当空,初春的日光已经有了暖意,擂台一侧岸边,早已有野花悄然开放。
风过,野花微微晃头,好似也在为擂台之上,这一战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