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师。
“老夫刚刚可没骗你,鼎剑确实是在剑匣里,而且,屋子里的剑确实都准备就绪了,只不过……准备的稍微有点多。”
老铸剑师瞥了眼柳子安被桶成蜂窝煤般的胸腔,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婉拒了卫少玄的噙笑邀请。
“老夫就不来了。”
老人抿口酒,平静说:
“柳子安,此前你问老夫还喜欢看什么,倒是忘了说,自从当初带剑胚与师弟脑袋回来起,老夫就很喜欢看兄弟反目的戏码,特别你们柳家的。”
语落,屋内陷入寂静,仅有某人痛不欲生、悲呛绝望的呻吟。
“啊……啊……剑……剑……啊……”
这道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柳子麟低头站在柳子安身边,没去看他,却右臂亲密揽住这位二哥肩膀,撑起他软泥般的身子展示全场。
在一道道仇恨、憎恶、讥笑、冷眼的视线中。
有男子胸腹挤满八把剑柄却有九道伤口,他血浸满衣,僵硬转头,回望桌上的墨家剑匣,伸手缓缓探出……
柳子安眼未瞑目,垂首垂臂。
最后也没能碰到那一口鼎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