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大喜,大司命亲自出关,收我为徒……
“再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任彩裳女官,留在圣人身边,都是我自己选的,除此之外,圣人好像不舍我远嫁离京,走我娘亲当年的老路……”
容真言语有详有略。
欧阳戎静静听着,没再多问,像是心中困惑已解。
二人面对面,依旧两手笼袖,却有些相顾无言。
容真情绪平复了些,目不转睛,观察他的脸庞神色:
“欧阳良翰,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欧阳戎摇头。
容真突然道:
“你果然没有看。”
欧阳戎困惑:“没看什么?”
周围有外人,容真不答,杏眸微垂,喃喃自语:
“本宫没有错信,你是真的君子,明明那件衣物上写有本宫名字的,是娘亲亲手绣的‘卫容’二字,看过就能知道的事情,你经手时,却从未打开它偷窥一眼,你和其它男子真的不一样,那个偷窃的蝶恋花淫贼,更是比不上你分毫……真是如玉君子。”
足足怔了三息,欧阳戎才恍然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眼神“刷”的一下,落在容真遮蔽的严严实实的紫裙宫装颈脖处。
宫装少女今日满身贵紫,不出意外的话,里面还是紫色……还是那条失而复得、洗得发白的紫色小肚兜。
此刻,欧阳戎面若平湖,眼神还略显冷淡,心中却是一阵翻江倒海。
靠!
你是说肚兜上面绣了名字?
看一眼就知道你是姓卫?
你怎么不早说?
嘶,难怪容真从始至终都没怀疑过他,不觉得他是蝶恋花主人。
若真是蝶恋花主人,按照其偷肚兜的淫贼标签,百分百是要打开小肚兜,细细把玩,亵渎下的,不可能发现不了肚兜上面的名字。
所以一个显而易见的逻辑是,身为淫贼的“蝶恋花主人”,必然是知道她姓卫的,若不知道,那就不是蝶恋花主人,也不是其同伙!
特别是在黄萱家小院冲突事件过后,欧阳戎装作捡到,把紫色小肚兜还给了重伤养病中的她。
事后还嘘寒问暖的,有事没事跑过去关心下“同僚身体病况”,其实他只是怕掉马甲,离她近些,也好实时了解下案情的调查进度,防止被女史大人抓住小辫子。
然而此举落在容真眼中,肯定不是这样的,带给她的感受滋味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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